赵长荣带着八千多剿匪大军没有在洛宁停留,一路杀向卢氏。丁同升、全宝山拉着马缰绳站在路边等到赵长荣过来,慌忙上前问好。赵长荣下马问道:“部队行军速度这么慢,何时能到达卢氏?”丁同升说道:“山路难行,兄弟们脚板上都磨出血泡。估计明天中午能到达卢氏县城。”“不行!我们得速战速决,快速拿下卢氏。王司令发现咱们私自出兵,你我小命难保。”
“师长,咱们是剿匪部队是不是?卢氏有土匪我们是执行任务。况且等我们打下任家沟,得到那里的一切咱给司令送去一份不就得了。”赵长荣看着能言会辩的全宝山说道:“任家沟到底有多少人?别他妈的逮不住狐狸惹身骚,把老子本钱赔光了。”
“师长放心,任家沟确确实实有三四千人,咱们的兄弟看的清楚。”“好吧,赶快回到各自的部队,别他妈拖拖拉拉的,连夜赶路凉爽还不惊动人,出发吧。”“是!”
“报告!敌人的先头部队到达张家河一带,我神龙大队、警卫营开始阻击诱敌,三个小时内将会到达官道口。”“敌人后卫部队到达那里?”“敌人总共三个团,八千多人,只有少量炮火。相差距离不超过五里。”柴永波纳闷:“八千多人?八千多人敢来卢氏捣乱?”通讯科长走过来说道:“县长,先前的情报有误。这支部队是王天纵手下一个师,师长赵长荣是宜阳县的一个土匪头子,他手下的两个团长都是洛宁人,依然是土匪出身。人数八千左右,只有一个炮兵连。”
柴永波狠狠地骂道:“王天纵狗日的真是命大,命令神龙大队、警卫营绕到敌后配合骑兵营赶敌人过来,不要打得太狠,防备敌人逃跑。”“是!”
时间在埋伏的战士眼里过的太慢,三个钟头是他们感觉到比平常一个月都慢、都难。黄岭村东边两旁埋伏的第一师早已把手雷步枪摆好,机枪手躺在一边消闲的抽着烟卷。炮兵们标号单元擦着一尘不染的炮膛,打开箱盖炮弹被弹药手认真的检查着。
“来啦!敌人已经走进沟口,大家不要吸烟、不要说话准备战斗。”团长们在战壕里奔跑着、低声呵斥着。战士们拉开枪栓把子弹推上膛盯着前方。山顶上柴永波等人拿着望眼镜看着敌人慢吞吞的往前挪着,四十分钟后八千人才全部进入包围圈。
“命令炮兵五发急射、三团首先开枪打掉敌人炮兵,其他部队跟着三团开火。”“是!三团、三团,县长命令你团首先开火,坚决把敌人炮兵干掉。”三团长在电话里说道:“是!保证完成任务,让敌人一发炮弹打不出去。开火!”
三团的枪声刚响,炮兵的炮弹飞奔而来从前到后准确的打击是王天纵的部队丧失一半还多。敌人慌忙向两边躲避,埋伏的部队在机枪的扫射下奋力投着一颗颗手雷。
赵长荣掀开身上躺着的死体,只见没有被打死的部下往边上的沟里跳着:“他妈的,跳下去还能活命?给我打!”全宝山爬过来喊道:“师座完了,兄弟们没剩几个,咱们逃命要紧。”“丁同升呢?不会是逃跑了吧?”“师座,丁同升被炮弹炸的尸骨无存,连他那匹马都被炸成肉泥。”“快招呼弟兄们向后边冲,跑出去一个算一个。”
骑兵营首先冲进敌人群里,一阵刀砍枪打又把敌人压向道路中间。柴永波下令:“全线出击!”战士们高喊着冲啊跑出战壕。神龙大队、警卫营左手拿着手枪、右手握着匕首一路杀来,土匪们哪里敢再和这群杀神拼上一拼,扔下武器跪在地上不停地喊着:“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赵长荣、全宝山被战士们包围,陈长风走过来喝声:“让开!让老子来收拾他们!”梁大勇满脸带笑的说道:“杀鸡岂用宰牛刀,让我来吧。”冲上去打翻两个卫兵。
陈长风骂道:“岂有此理,哪有这般抢生意的。杀!”梁大勇一把匕首、陈长风一支步枪,两个人威风凛凛的大杀开戒是柴永波看得眼热。全宝山丢掉一只胳膊被陈长风一刀刺进胸膛,赵长荣被梁大勇逼得直往后退。“啊!”两脚踩空跌下深沟,梁大勇纵身一跳直奔沟底,寻找着赵长荣的尸体割下头颅爬上战场。
“报告!一千俘虏已经集中完毕,战士们正在打扫战场。”“咱们的部队伤亡如何?”“轻伤四十八名,只有一位战士被流弹击中头部牺牲。”“把这位烈士带回家好好安葬,伤员赶快运回基地。命令部队把敌人尸体全部扔到沟里,浇上汽油给我烧了。缴获物资装上汽车运走,一师负责押运俘虏,骑兵营负责断后,其他部队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