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学义答道:“有才、有德、有胆、有识,还是员福将。总理大人识人的本领更不简单,能把令爱嫁给他小子也算光宗耀祖了。”
段祺瑞神秘的说道:“你说小兔崽子今晚该如何忙碌?会不会把他累趴下?”大家哈哈大笑,都为这么大的官直言不畏的取笑自己的女婿乐的翻倒一地。
夜晚的洞房确实难怀柴永波,自己可该到哪个房间休息?走进焦灵的房间,焦灵笑着说道:“你我虽然初婚,但已有夫妻之实。还是到两位娇滴滴的美人房间过夜吧。”
被推出房门的柴永波只得走进段瑞芳房间。善良贤惠、家教甚严的段祺瑞从小对她们要求严格,而且从不给什么特殊照顾。父亲交代做丫鬟,她如何也不敢留柴永波。
第二次吃了闭门羹的柴永波忧闷的走进段瑞琪房间,被掀开盖头欢喜的看着新郎的段瑞琪倒一杯开水说道:“夫君,请喝下这杯茶,我送你到焦灵姐姐房间去。”
柴永波大吃一惊:“不会赶我走吧?我可是你夫君,哪有新婚之夜赶丈夫出门之理?”
段瑞琪笑着说道:“我们是丫鬟。”
“我靠!老天爷这么不开眼,滴滴的美娇娘原来是只能看不能吃。好娘子,哪怕让我睡在炕角都行,千万别赶我走。”段瑞琪笑着摇头,柴永波一气之下跑出门外,正好碰见从对面走过来的陈长风。
“四弟,不会这么快就干完好事吧?”
柴永波气恼的说道:“三个房间都不让我进。”
“哈哈哈哈!你小子以后有的苦吃了!”
“吃苦?大哥也太不把小弟当成一回事儿。你在这里等着,看我给你露一手。”不等陈长风回话,柴永波在三个新娘的房门上狠狠的敲击着:“都给我出来!我要开个家庭会议!”
刘香敏听到柴永波高声的呼喊,走出自己的家门看到丈夫在门外边笑着。她好奇的问道:“老四这是干什么?洞房夜闹出这么大动静。”
陈长风微微一笑:“三个新人都不许他进房,他正发疯呢。”
“还有这等事?”刘香敏捏手捏脚的走到焦灵的房门外,来个木匠吊线朝里一看,只见三个新人并排坐在床沿上,旁边站立着柴永波正在训话。
“瑞芳、瑞琪,侍候家主焦灵小姐脱衣。”
瑞芳、瑞琪欢笑着答应:“是!”一边一个在焦灵身上忙碌着。焦灵吓得东躲西藏的直喊:“找死啊!你不害羞我还害羞呢。”
柴永波看到自己的计谋得逞,焦灵钻进被窝再也不敢露头。回过身来对两个姊妹说道:“自己脱吧,别让我动手。”两个女儿身都是情脉初开的黄闺女,那里经过这种阵势。惊慌的龟缩在床脚不敢抬头。
柴永波上前把她们抱在怀里,一个个剥的犹如赤兔扔进被窝。三下五二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刘香敏看到此时,偷笑着跑回去。陈长风好奇的问道:“你看到什么如此高兴?”说着话就要去观看一番。
刘香敏拦住笑道:“你四弟正在轮番大战,大伯子哥能去偷看?”
陈长风哈哈大笑:“四弟果然有本事。”
第二天清晨,柴永波首先起床。三个新人在被窝里相互看着、羞涩的对笑,冷不防被柴永波一把掀开被子,每个人的屁股上挨了一巴掌:“起床!哪个慢了我便来个二次偷袭。”
三个新人不顾害羞,赤身跳下床寻找起自己的衣服。得意洋洋的柴永波不住的在他们身上吃着豆腐,惊叫连连、娇呼声声,大楼里的住户都开门、开窗听起西洋景来。
新人给长辈倒茶,三个丫头一个个端起茶杯走向段祺瑞,洞若观火、神目如炬的老江湖、老政客段祺瑞看到如此温顺、娇羞的三个女娃站在自己面前哈哈大笑:“老夫没猜错的话,你们都很满意。瑞芳、瑞琪,父亲的决定没有害了你们吧?焦灵,从今后你就是老夫的义女,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家和万事兴。永波,修身持家安天下,你是处处都有大能耐。”
柴永波连呼不敢当,亲自捧上香茶一杯:“岳父大人请!”
段祺瑞刚接过茶杯,卫队长走进来说道:“徐树铮在天津诱杀陆建章,京师催大人回去。”
徐树铮是段祺瑞的灵魂,跟随段25年,忠贞不渝,有极强才干,但锋芒毕露,过于骄狂,胆大敢干,树敌太多。段祺瑞镇静的喝罢茶对柴永波说道:“老夫的女儿交给你了,徐树铮的事我不能不管。我不要你送我,你的骑兵送我到洛阳即可。”
柴永波说道:“我给你准备的山货不成敬意,一定得收下。捎给岳母的礼品不能缺少,这是小婿的一点心意。”
段祺瑞说道:“你看着办吧,千万别送什么金银财宝之类的,我会把它扔出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