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气儿来的高拴住哼哼着:“老子清楚,但不能白挨你一掌吧?给老子记住,抓住开炮的家伙丢到黄河里。老子喝的水也让他尝尝滋味。”
高拴住的警卫连长马可欣从步话机里得到行动的命令,他没有让埋伏的战士动弹,自己拿起一把匕首悄悄下水,一个猛子潜入河底朝船上游去。
防守的班长听着远处枪炮齐鸣,暗自庆幸自己躲在后方安全:“兄弟们小心一点,我到里边喝杯茶、抽袋烟。”
“班长,你说咱们的人能抵挡住土匪的进攻吗?”
“咱们是正规军,别说土匪,就是在西安陈树藩也不鸟他。真打不过坚守个三两天不成问题,师长还能见死不救,扔下他老爹?”
“那是,那是。老太爷是咱们的护身符。”
马可欣扒住船边猛的一纵身,身子窜起来翻上船头。正向远处张望的士兵猛然受惊,竟然迷迷瞪瞪的问道:“干啥?这里不准来人,给我滚蛋!”
马可欣一个箭步过去,手指扣住对方的喉咙,右手夺下步枪轻轻地放在船板上。等手里的人不再动弹时,顺手丢下水去。
也许是水声惊动了船尾的岗哨,跑过来四处张望着。马可欣绕到他的身后,一只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的匕首在哨兵的脖子上轻轻一划,大手一松尸体跌落水中。
警卫连的战士看着马可欣的表演,等信号传出才从芦苇丛里跳上船去。老太爷在船舱里哼哼着,心里的担心加上紧张,不知不觉的小便一点点滴湿裤裆。舱门口站着的两个士兵看着船舱里赌钱的吵闹、听着叮叮当当的声音,目光早已被锁定在猜大猜小之上。
“不许动!”
站岗的哨兵看着船上忽然多出这么多人,而且手里都是短枪匕首。扔下步枪抱住头尊下来,战士们冲进去把三个赌兴正高守船士兵一个个绑起来扔到一边。
“说!十条船上总共有多少人?”
站岗的两个人仰起脸说道:“一个班,十二个人。”
马可欣一算:“自己杀死两个,现在俘虏五个。张治公老爹的船上还有五个。”他朝战士们一摆手,带头跑向中间的豪华游船。
“什么人?”
马可欣大声回答着:“我!”脚下的步子没有停下来。
“你是干什么的?”
“送信的。”
“送信?”
已经到在身边的马可欣抽出匕首猛的刺进对面的士兵胸部:“阎王爷让我给你送信,让你到阎罗殿报道。”守卫班长打着呵欠走出来,看到哨兵在陌生人的手里,胸口的匕首只剩下一具刀柄,鲜血在船板上流淌着。
四周无数的人影在晃动,自己的脑门上被一把手枪顶着。瘫坐在地上起不来的班长喊道:“架杆兄弟饶命。”船舱里张老太爷这个时候已经把大便拉到裤裆里,马可欣命令战士们把所有俘虏绑起来,蒙上眼睛。逼着老太爷脱光衣服、跳到水里。
“连长,团长交代要活的!”
“废话!老子也没要他的命。你把他的衣服扔到水里,我下去把他捞上来。真他妈的松包,看见咱们就屁滚尿流。”说着话跳入水中。
张老太爷赤条条的躺在船板上,马可欣用手在鼻子上一试:“还好,死不了。给骑兵发信号,任务完成。”
“是!”
腾格尔得到信号,带领骑兵冲过来,从货船上卸下烟土、银两、药材,还有几件文物古董,看着满载离去的部下对马可欣说道:“运不完,其它的交给你们警卫连了。”
“我说回回大哥,你是四条腿、我们可是两条腿,还有这么多东西我的一百多号人能运走?”
腾格尔说道:“三个团对付一个营你们不感到丢人?给你们团长发信号,调过来一个团不就解决问题了?”
“我靠!好不容易捞上一次战斗,你一句话就让大家心凉半截。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肚子里肯定是这样想的。”
腾格尔鄙视着这个骄傲的警卫连长:“要是把任务交给我,一个营我都用不完的劲。梁大司令对你们的战斗力放不下心你知道吗?”
“放屁!”马可欣恼了,回身对警卫连的战士们说道:“发信号,就说货物太多,骑兵大哥运不走,调步兵一个团过来帮忙。一排长,这里交给你,要是出现一点问题我拿你是问。”
“连长,你去哪里?”
“你们小心看守,我去请求团长把攻击任务交给咱警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