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走光?几十米能看清啥?你就大胆的洗吧,谁有兴趣就让他看,保证他看罢一晚上都睡不着覚。”女战士们听团长说的如此直白和好笑,都嘻嘻哈哈的跳下水。
“团长,真有男人过来你害怕不?”
曹莹莹大方的站起来:“全体都有起立!”女战士们慌忙站起来,但感觉到身上一丝不挂、犹如企鹅般的时候慌忙尊下身掩藏自己的私处。
“呵呵呵呵!一群胆小鬼!连这点胆量都没有,还敢和敌人作战?”
“团长,脱去衣服怎么感觉胆量也没了,浑身不自在。”一个女战士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回答,其他战士哈哈直笑。
五十米外的公路上,柴永波领着一群领导下车走来。女子团警卫连长马静文持枪拦住:“对不起县长,你不能进去。”
“我不能进去?”柴永波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他好奇的问道:“为啥?”
“因为——”马静文无法回答,扭头朝河里望去。
“县长,你看!”警卫员小孙惊叫起来。大家顺着小孙的手指往河里一看,顿时目光被惊呆。
河道旁、河沟里上千名女人、而且是统统脱光、赤条条在洗澡的女人。女子团长赤身站在河道上正给大家讲着什么。
“裸浴奇观!裸浴奇观!好一幅美女洗浴图,简直就是下到锅里的饺子一般。”领导们都被柴永波毫无顾忌的言语和生动恰当的比喻逗乐,马静文着急的喊着:“大家别看!大家别看!”
柴永波笑着坐下来:“让他们看吧,千年难遇的美人裸浴图将会是终生难忘的话题,你们女子团会被大家永远记在脑海里。有利无弊、有利无弊。”
柴永波越是这样说,大家却无胆再看。“看看,女人没被吓到,男子汉反倒失去胆量。你越是掩藏别人越好奇,等你放开胆舍去一切时、好奇心反而没了。这叫啥来着?”
梁大勇夸张的念道:
“暗梅幽闻,
卧枝伤恨底,
遥闻卧似水,
易透达春绿。
岸似绿,
岸似透绿,
岸似透黛绿。”
“好诗好诗!既形容了眼前的情景、又自贬了观看着的愚蠢,你从哪里学来的?不会是你的大作吧?”
“这首诗有人说是陆游写的、也有反对者说不是陆游写的,你就当成是一首打油诗吧。”
西安女子师范毕业的马静文好奇的念诵两遍,不解的问道:“县长,这首诗夸女子还说得过去,怎么会贬低男子?”
“你听我再念一遍就清楚了。”柴永波清了清嗓子,夸张的大声朗读起来:
“俺没有文化
我智商很低,
要问我是谁,
一头大蠢驴。
俺是驴,
俺是头驴,
俺是头呆驴。”
“哈哈哈哈!”十几个男子汉再也不顾身份和处境,开怀大笑。马静文捂住嘴偷笑,心里在一遍一遍的柴永波念出的每一句。
河道里的女人听到传来的笑声,都跳进水里俯下身子。
曹莹莹却转身喊道:“马静文,什么情况?”
“团长,县长他们来了!在用诗词夸你们呢!”
曹莹莹胆怯了,跳进水里笑着骂起来:“死妮子!有情况为何不通报?”
“来不及呀,他们都看到了。”
女战士们娇羞的问道:“团长,怎么办?”
“卧倒!都别出声、待我去看看情况。”曹莹莹慢慢爬到河边,在水里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浑身上下滴着水站起来朝路上走去。
“活该!害得大家跟你一起丢人!”副团长刘小桃羞愤的嘟囔着。曹莹莹转过身来宛然一笑,突然神色一转:“再敢多嘴我要你们全体起立,光着身子迎接他们!”
女战士都惊慌的喊出声:“不要!”
“那就老老实实的躺着,赤(肚肚)条条无牵挂的享受着回归自然的感受。”刘小桃看到曹莹莹离去,大声的责骂她:“我们等到什么时候?不会让我们在水里泡一天吧?”
“别急,等我把他们领进来参观罢就让你们出来。”女战士一听这话,哪里肯“俯首就擒”。一个个跑到岸边快速的穿戴起来。
曹莹莹笑着夸奖:“多姿多态、风情万种,让人百看不厌。可惜我是个女儿身。”
刘小桃气恼的说:“反正你是光着屁股站着半天,我们又没你那样赤条条的面对男人。”
“生死谁与共,爱恨一场空。徒留一场梦,抚平彻心疼。纵风情万种,晓梦谁人懂,痴眼笑乱,浮云一场空。”曹莹莹毫无顾忌的大声念诵着朝路上走去。
“死妮子思春了!”刘小桃掐着腰大声喊起来,曹莹莹回身使个鬼脸,战士们掌声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