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董事长准备用多少兵力?你们的一千多人够不够用?”何应钦又想煽风点火,更想激怒柴永波、是他孤投一注。
“一个连!”
“一个连?”这句话是三个人同时问出来的,柴永波却说道:“我进入你指挥部的兵力不会超过一个排。”开玩笑!张治中整整一个师的兵力防守,你柴永波的人就是浑身是刺、也不过一百多人。而且你进入指挥部只有三十几人。
柴永波看着三个人的神色,自嘲的说道:“我就是一千多人全部上阵,也难抵挡张将军的一万多虎喷之师。这样做输了我也光彩是不是?况且我黑夜偷袭,人多也使不上力气啊!”
蒋介石哪里肯相信柴永波的胡话,但确实不知道这个计谋高超的商人会使出什么办法。何应钦却在心里大骂柴永波狡猾狡猾的,知道输却拿出泼皮光棍的模样。
斩首行动开始!张治中坐在师部,悠闲地喝着从柴永波处拿回来的高级茶。自己的部下22师师长胡宗南指挥着这场反斩首的战术指挥。
提起胡宗南,黄埔军校没有一个人不夸赞其人的勇猛和智商。部队缩编后,22师整编为陆军第1师第2旅,胡宗南任少将旅长;11月蒋介石亲临徐州校阅第1师,第2旅被誉为“模范旅”,其第3团受阅成绩列全国陆军第一。
提起胡宗南的战绩,更是赞扬任教导师第2团上校团长时、在南昌城郊使用火攻计,以1个团的兵力打败孙传芳1个精锐师,俘虏军长李彦春等的事迹。
开始的时间是第二天早上,胡宗南布置好一切警戒回到师指挥部:“教官,我不知道柴永波有多大本领,但他要想从我的兵力部署中寻找露洞偷袭,只怕不是那么容易。”
“事情的必然性和偶然性在客观事物发展过程中、有着不同的地位并起着不同的作用,但是,在事物发展过程中,又有非本质的、次要的原因复杂交错的作用,因而使总体上确定不移的过程在具体环节上又表现出非确定的、不稳固的特点,即现象事件的偶然性。特定的偶然性可能发生,也可能不发生,可能这样出现,也可能以另外的方式出现。”
胡宗南嘿嘿笑着:“老师的教导我明白,你认为我们的偶然性会出现在哪些方面?”
张治中看着地图上标着兵力分配、炮火配置和岗哨设置,摇头:“我不是柴永波,更不知道他会出现在哪里。总之,你要小心为妙。”
胡宗南低下声说道:“老师放心,我在他的兵营周围布置了十几个暗哨,只要他一出动,我们就会清楚他的一举一动。可以说咱们胜券在握、立于不败之地。”
“这样不好吧?”张治中心里想到:“一个师和一百多人作战、本身就不公平,如果再使奸犯科更不应该。”“老师!这一次打赌关系不是你我两个人的事,是整个北伐军和国民军的事,如果失败,弟子将无脸面去见同僚和弟兄们。”
张治中无语,胡宗南无脸去见面去见同僚和弟兄们,他更无脸去见校长和同僚。算了,这又不是什么大问题,他不再言语。
柴永波稳坐在教官团的办公室,李刚毅进来对他轻声说道:“董事长,你的判断完全和侦查的一样,胡宗南这小子在我们营地周围布置了十几个暗哨。”
“制服没有?”柴永波还在想着其他事。
“都被王兴汉、何姑娘点住了穴道。”
“押进来吧。”
“是!”
十三个暗叹穿着奇形怪状、五八门的衣服被押进来,一个个不怕死的样子站立在柴永波面前。柴永波没有审问他们,而是对何翠华说到:“看清、记准他们的身高、胖瘦、面部特征没有?”
何翠华点点头:“忘不了。”
柴永波这才转过身说道:“我不会要你们的命,但对说假话的人从来都要惩戒一番。那位骨头硬可以先试试?”
一个高个子的说道:“你拿我们如何处置?我们都是一师的连排级军官。”
“你叫何名字?”
“胡宗南的老乡、蒋校长的侍从副官戴笠。”
“哦!来头不小啊!我就拿你试试,看你的骨头有几斤几两。”柴永波用手按在戴笠的头顶,连面带笑说道:“如果想说话你可以跪下来,不想说我也不会要你的命,但三个月内躺在床上起不了身,更要命的是从此你会大小便失禁、永远也上不了战场。”
戴笠刚要说什么,柴永波已经发功。只见戴笠脸色不断地抽搐、身子一点点在萎缩,吓得其他军官身子打颤、两腿哆嗦起来。
也许戴笠想成为英雄支撑下去,但全身在柴永波的内力驱使下往前慢慢的弯曲,终于扛不住跪在地上。而柴永波趁此机会点住了他的哑穴。
“这位戴长官一时半会开不了口,哪一个还想试试、我可以给你机会。”
“我——我——”一个营长不住的哆嗦着嘴唇,柴永波紧逼着问道:“你想试试是吗?这样好啊,这是做英雄的机会,来!我给你机会!”说着就朝这位军官走去。
军官哪里敢再多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说!我说!”
“你说什么?”柴永波故意问道。
“这位爷你问什么,我就回答什么。”
“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