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火车,硬座,靠窗。薄年坐下后便趴着睡了。林泽坐在薄年对面,无奈的摇了摇头,和薄年旁边的人换了个位置。脱下自己的冲锋衣搭在了薄年身上。林泽望着窗外漆黑的一片,窗子上倒映着两人
的身影,只见林泽的影子偷偷在薄年影子的头顶轻轻一吻。
穆淮远醒来是早上六点,他迷糊睁开眼看了看一地的空酒瓶,喊到“张婶??”无人应答,这才想起昨天张婶请假回老家了,抬手揉了揉宿醉后昏沉的脑袋,单手撑地站了起来。模糊中他好像记得昨天有个女子??好像是舒雨,又似乎不是??他抹了把脸烦躁的走向浴室。在路过餐桌的时候他看见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本以为是张婶留的,走过去,上面写着:
我走了,归期不定。
字迹是薄年的。
穆淮远顾不上洗漱,拿起电话打给薄年,“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听??” 他焦急的揉了揉头发,一边打一边快步走向薄年的房间。他听见了铃声,愈来愈近,打开房门,无人,手机躺在桌子上孤零零的响着??
淮远又拨打了唐伊的电话。自从薄年住进家里,他便留了唐伊的电话。
“喂你好~”唐伊甜甜的声音响起。
顾不得礼貌,穆淮远急切问道:“小年在你那儿吗?”
唐伊愣住,疑惑问道:“请问你是??”
“我是穆淮远。小年在你那儿吗?”
唐伊惊讶道:“穆??穆先生!你怎么有我电话的?? 哦你说薄年吗?她没在我这儿啊,怎么了,她不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