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梦露:“……”
现在长得好看的人都这么的欠扁吗?
手术室的房门关上。
白全书忽悠着傅伟良躺在床上,声音极尽温柔:“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闭上眼睛就行了。”
吴瑞雪见白全书带上了医用手套,玩味地问:“你准备就这么给人做手术?”
白全书拿起已经消毒过的工具说:“他不是相当女人但是一直没有办法下定决心吗?”
连梦露堵在门口问:“你这是打算帮他下定决心?”
她怎么感觉白全书又准备坑别人呢?
白全书带上手套,拿起一个针管:“他不愿意做手术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有一根未净,我现在帮他把这一根净掉,他自然就有勇气了。”
连梦露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这已经不是有勇气没勇气的事儿了好吧?
吴瑞雪恍然大悟地地问;“你的意思是准备把他的那什么东西切掉?”
白全书摘下手套:“聪明!”
“诶!”连梦露伸手制止了他们。
傅伟良听着那几个人用最平静的声音商量着要切掉自己的命根子,明明还穿着衣服,可他还是感觉下体有点儿凉……
感觉就像还没有被切掉的东西已经离自己远去了一样。
他不自觉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如果放任着他们切掉它,那他就真的要完成自己多年的夙愿,成为一个完完全全的女人。
白全书垂眸望着躺在病床上的男人问:“怎么?”
连梦露不好意思地说:“之前有个到咱们医院里面来的烧烤摊老板说,想用那玩意儿入珠,顺便看看受热是否均匀。等会儿你要是把他的那个玩意儿切下来了,能不能麻烦你们把那玩意儿给我,让我送给烧烤摊老板做实验?”
同学,关键时你当着我们的面将这种笑话真的好吗?
吴瑞雪差点儿没绷住脸上的笑意。
白全书故作为难地说:“这东西毕竟不是我的,要不然你还是问问主人的意见?”
连梦露赔笑看着傅伟良。
傅伟良紧张地眨巴眨巴眼睛。
这些人到底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啊?
他怎么越来越慌张了呢?
连梦露见笑没用,干脆利落地开口说:“到时那玩意儿丢了也是丢了,倒不如送给我,让我联合着餐饮业隐藏大手为我国的料理事业做贡献,你说对吗?”
不对!
才不对呢!
要切他的命根子也就算了,关键是这些人竟然过分的要把他的命根子卖掉做烧烤……
这能忍?
傅伟良慌忙地从床上跳下来,绕过那三个医生后,一阵风似地跑到手术室的门口,突然想起什么,他转身跟那几个医生说:“你们记住,不是我不想做手术,而是因为我不愿意把我的那玩意儿给人吃!”
说完这句话,他动作飞快地闪人了。
连梦露注视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有些庆幸,但为了人类和谐发展着想,她还是忍住了自己幸灾乐祸的想法。
白全书摘下手套,没好气地说:“没有得男科病还到医院里面来跟我们医生闲聊,当我们医生的时间不要钱,可以随便浪费吗?”
吴瑞雪早就已经清楚白全书的性格;“你这样报复人家,难道就不怕他当着别人的面毁坏你的名声?”
白全书咧嘴一笑,极其敷衍地问:“我是怕那种事儿的人吗?”
连梦露郑重地说:“是。”
白全书眼睑下压:“你最近是不是看别人都不作死,觉得你们作死界寂寞,所以就开始样作死了?”
连梦露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说:“并不是。”
吴瑞雪最喜欢看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就是火药味儿十足的战场,短短的几句话之间就已经进行了好几个回合的争斗。
这种大片儿现场的刺激氛围是别人给不了她的。
白全书:“……”
她回答的这么干脆,让他有了种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话的感觉。
但是他毕竟是个组长,如果这么简单就输了的话,那就太对不起他组长的这个称号了。
白全书高高在上地看着他们两个说:“我想提醒你们两个的是,以后在医院里面碰到这种过来的目的都是唠嗑的人,你们必须要当断则断,反正我不管你们是通过什么方式断的,也不管你们断的是唠嗑对象的哪儿,总之你们必须要给我断了。”
就像他这样要断对对方最重要的部分也行。
吴瑞雪试探着之后问;“断了之后自己收藏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