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叶委屈地说:“我们就是拒绝了对方,担心你将来遇到的男人会一个比一个更差,甚至还会遇到家暴犯才这样低三下四地准备跟对方说对不起,可是你看看你。”
连梦露好奇地问;“你们为什么觉得我就遇不到好的?”
连孟指指洗手间的镜子说:“这个问题你不要问我们,直接照照,估计就有答案了。”
连梦露:“你们不要总是觉得我长得很丑好不好?”
郑叶淡定地说:“不是觉得是事实。”
连孟苦口婆心地劝告着:“女儿,我跟你妈都长的这么好看,但是我们没有把优秀的基因传给你是我们的不对。可你不能在没有继承我们基因,还长歪了的条件下,就盲目地学习我跟你妈的自恋呀。”
连梦露:“……”
她到底是为什么才跟这两个人讨论长相问题的?她不是早就已经下定决心再也不在父母的面前自取其辱的吗?
连梦露决定从此以后都保持低调。
特别是在父母的面前。
因为父母打击起人来,简直比吴瑞雪还要可怕!
“叮咚。”
就在房间里面陷入沉默的瞬间,门铃声响了起来。
郑叶习惯性地站起来过去开门。
“你们……好。”
站在门口的女人愣愣地看着郑叶。
郑叶亲热地说:“你怎么过来啦?我跟梦露她爸还说要过找你呢。”
中年妇女快要笑不出来了。
上午见这俩人还挺正常,怎么中间就隔了几个小时没见,这家女主人的服饰就变得这么奇怪啦?
连孟看到是她,也跟着站起来说:“上午我跟郑叶没有考虑就拒绝了你们家提出的请求,实在是非常的抱歉。”
中年妇女莫名地觉得惶恐:“其实家长替孩子多思考一点都很正常……”
连孟大步走到郑叶的身边,压低了声音小声地提醒说:“赶紧把绳子藏起来。”
郑叶也急忙说:“你也千万不要把手里面的锥子露出来。”
两个人的话音刚落。
中年妇女的视线快速的地从连梦露的身上划过,然后飞也似的开门逃了出去:“妈呀!”
郑叶:“……妈?”
连孟也不是很懂对方突然来这么一句是啥意思:“难不成她是想把她这个辈分的人介绍给咱们闺女?”
郑叶随手扯下绑在头发上的绳子:“还是想在逢年过节的时候问咱们要红包?”
两人怎么想怎么奇怪,最终智能看向连梦露,期望她能给自己个答案。
连梦露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她要么以为你们两个都去世了,要么就以为你们两个准备绑架她。”
连孟摊手:“得,这下准备跟对方道歉之后在联姻的,这这下是不能想了。”
郑叶往沙发上面一躺:“感情这种事儿果然还是不能强求。”
连梦露笑了两声后到卧室里面去找了套睡衣,换上之后就躺在床上休息。
夜。
终将过去。
清晨的阳光温暖却不让人觉得炙热。
白全书刚到医院里面就看到南申奄奄一息地躺在男科的休息室里,浑身上下愣是找不到一点儿生机。
要知道这个医院里面,各方面能够跟他匹敌的人就只有南申了,要是南申没有一丝预兆地离他而去了,那他还能拿谁开涮?
他关心地问:“南申你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好像特别不好,怎么啦?”
“呕,呕!”南申听到白全书的声音,陡然坐起来,痛苦地呕吐两声,结果半天也没吐出来一点儿东西,他按着胸口,有气无力地说:“刚才钻到厕所里面吐了大半天,现在胃里面才平静下来。”
白全书挨着南申坐下。
南申一见这情况,立马往里面挪挪:“哎呦喂,我现在不能距离男人太近,不然我这胃里面总抗议。”
白全书听他都这么解释了,也没继续往里面靠:“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南申现在就是标准的想哭都找不到地儿哭:“昨天你们科里里的那个叫吴瑞雪的不是跟我说了会儿话吗?”
白全书记忆力还不错:“她说什么了,把你恶心成这样?”
南申摆摆手说:“其实她什么都没跟我说,就是给了我一个u盘!”
白全书的想象力也不错:“你的意思是这个u盘带让男人怀孕的功能?”
“去你的!”南申嗔怒地训斥道:“现在这个社会上不可能有那么玄的东西出现。”
白全书同情地说:“可是你这样,除了怀孕之外,我也找不到别的解释呀。”
南申觉得白全书就是故意的,就是明知道自己恶心的是什么东西,还非要在自己的面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让自己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