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奖见组长站在自己这边,心思逐渐地活络起来,他贼兮兮地说:“其实生气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都懂你现在的心情。”
连梦露自己都不懂:“你们懂我什么心情?”
开奖同情得直抹眼泪:“就是两个开始喜欢的人,突然抛弃你跟别人在一起时的心情。”
连梦露:“这俩人啥时候喜欢过我?”
开奖很是诧异:“原来他们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吗?”
连梦露咧着嘴笑得憋屈:“你不能总是活在脑补之中懂吗?”
把脑补代入现实并且影响别人的生活!
这他妈不是坑爹吗?
开奖嘴一撇,差点儿哭了出来。
连梦露不懂对方为什么会露出这种表情,心里顿时有点儿慌,急急忙忙地开口哄道:“我刚才指出你话里的不对,让你难受到这种地步啦?”
现在的少男玻璃心还真是严重。
人家只不过是纠正了他话里的问题,居然就难受的要哭出来。
连梦露决定以后跟对方说话的时候慎重一点,以免不小心在戳破这人虚弱的地方。
开奖紧紧地咬着嘴唇,摇摇头说:“我就是突然更同情你了而已。”
连梦露:“???”
她有什么好同情的。
开奖嘤嘤嘤地哭出声来:“你喜欢的两个人成一对了,而你却只能默默地看着,这多虐啊!”
连梦露:“呵呵。”
白全书想笑又不能笑:“开奖,你最近该不会是没好好工作,光顾着刷剧跟看小说了吧?”
开奖抬头:“你咋知道?”
白全书冷冷地说:“你自己瞅瞅你说话的那个德行。”
开奖不耻下问:“我这个德行怎么了?”
白全书撇撇嘴说:“一副少女怀春的表情。”
开奖:“……”
组长,你丫儿在形容别人的时候能不能换个词?
老子是男人!
就算是怀春也是少男怀春!
“哎呦喂,我可算把钱找回来了。”付珀轻松地把卡放到白全书的面前说:“刚才那人也是有病,抢走我的卡,也不马上跑,在门口等我出去之后,就边跑边等我!”
你说你要是奔着钱来的,就拿着钱赶紧滚蛋呗。
结果非在门口杵着,愣着,等她跑过去追。
付珀本来想意思意思追两步就回来,谁知道那人一看到她停,自个儿也停了下来,末了还不忘贴心地说:你要是累了就尽管告诉我,甭客气,放心我不会等你的!
谁在乎你丫儿会不会等老娘啊!
你赶紧把老娘的卡给老娘,不愿意给你就带着卡远走高飞好不好!
付珀愣是被那家伙带着跑了一路,直到最后那人才停下来,两只手背在身后,跟电视剧里面的大仙儿似地跟她说:我刚才之所以会抢你的卡片,是因为你这张卡已经被人诅咒,如果你愿意给我几块钱,我就能够在这里帮你把诅咒化解开。
她听到这话就知道对方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骗子,没有在对方的身上浪费时间,就把卡抢回来。
还好,办公室里面的人还没走人。
“恩。”白全书回答得很是简练。
付珀把医疗卡往前面一推:“所以你现在可以帮我解答问题了吗?”
白全书看都不看卡片:“你说。”
付珀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其实你们也能看出来,其实我是个能力还不错的中年妇女,家里虽说没有赚到太多的钱,但是保证自己衣食无忧还是没有问题的。”
白全书可没空听人唠家常:“快进!”
付珀叽里咕噜地又说了一大通。
白全书:“……”
这人是不懂快进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白全书见对方还没说完:“麻烦你说重点。”
付珀开门见山地说:“就是我觉得我老公配不上我,就想跟他离婚,只不过他这个人又太老实,在家里也一直都是勤勤恳恳的,根本没有犯错的机会。我就想咱们能不能通过外界条件,让他身上有致命的缺陷,这样我就能够理所当然地跟他离婚了。”
这年头,像他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离婚都得找出个合理的理由。
要不然万一小道报纸上唰唰唰地一写,说什么她有钱之后就抛弃糟糠,那她好不容易才塑造起来的形象,岂不是分分钟要崩盘?
付珀干的是要脸的生意,她当然不可能干任何有损她脸面的事儿。
连梦露闻言除了不能理解还是不能理解:“你老公天天在家里面干家务,不是挺好的吗?”
付珀摆手:“不好不好,当然不好。你知道人的需求都是会变的,最开始我奋斗那会儿,没有时间做家务,他下班之后回家还干活儿,我觉得他好。等到后来我赚得多了,让他辞职在家当全职家庭煮夫那会儿,我也觉得他很好,但是现在不一样。”
有钱就抛弃糟糠可不是男人的专利。
付珀也想体验一下当个渣渣是种怎样的感觉。
白全书窝在办公椅上,脚尖轻轻地踮着,把办公椅晃来晃去:“总结一下就是你有钱之后觉得他配不上你?”
付珀打了个响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