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狗,你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说明白了,才能帮你与可恶的大狼狗分开啊。
女内衣贼就这么一次次地问着,路过的人有听到的,全都莫名其妙的在笑。
女内衣贼恨那些笑的人,他们不过来帮忙,救小狗也就算了,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大狼狗好像也想甩开小狗,又蹦又跳的。而被挂着的小狗,就跟坐过山车似的,肯定更加痛苦。
不过,看到大狼狗与小狗想要分开,女内衣贼放心了不少,握着木棍,静观其变。
女内衣贼以为大狼狗是害怕她了,害怕她再拿着木棍打它,所以不敢再欺负小狗了。
既然这样,就等着大狼狗与小狗分开,然后再带着小狗回家。
可女内衣贼怎么也没想到,大狼狗与小狗分开的过程,持续了十几分钟。
小狗的叫声中有痛苦,大狼狗的叫声似乎也很凄厉。
不过,女内衣贼不心疼大狼狗。谁让它上来就欺负小狗的,活该痛苦,这叫自作自受!
终于,大狼狗和小狗分开了。大狼狗太过用力,一下子把小狗甩到了马路中间。
太危险了!
女内衣贼想要跑过去,把小狗抱回来。
可是,一辆轿车疾驶而来。
小狗来不及躲闪,一声凄厉的惨叫。等轿车疾驰而过之后,小狗刚才所在的位置,只留下了一片鲜红的血迹。
小狗不见了!
它死了,它的尸体被挂在轿车下面,一点点的被碾成了碎肉。
女内衣贼哭得嘶声力竭,她恨自己,要是刚才保护好小狗,小狗也不会死了。
她更恨那个大狼狗,要不是它的出现。现在可能她和小狗,还在屋檐下嬉戏呢。
可是现在,小狗死了,它死了!
女内衣贼望着离去的大狼狗,在大狼狗的后腿中间,耷拉着一根红红的,细细的东西。
那时候的女内衣贼不知道那是什么,可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很恶心。
不止是大狼狗的那东西,包括整只大狼狗,都让她觉得很恶心!
时间过去了很久,等女内衣贼长大了,这件事情,依旧被印刻在她心里。
好似,那件事情对她已经形成了一块,无法抹去的阴影。
在无数个下雨的晚上,女内衣贼都会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而年幼时发生的那一幕,都像是过电影似的,冲击着她的脑海。
女内衣贼长大了,她什么都懂了。她知道那天晚上,大狼狗对小狗做了什么。
她也知道,大狼狗后腿耷拉着的东西,是什么!
大狼狗是公的,小狗是母的,大狼狗对小狗那啥了。
在女内衣贼里,这就跟男人对女人一样。
而大狼狗的那东西,自然就跟男人的那东西一个性质。
女内衣贼恨大狼狗,就恨起了男人。
女内衣贼对大狼狗的那东西恶心,就对男人的那东西也恶心。
所以,这或许就是女内衣贼的性倾向为何有点错位的原因。
不过,女内衣贼并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喜欢女人。
她只是因为可怜小狗,而觉得女人都很可怜。
她只想用一点办法,去接近女人。这种方式,就好像让她接近了小狗。
所以,她才会一又一次地去偷女人的内衣。
孩子时期,不管是接触到什么事情,或许都会对孩子产生一辈子的影响。
所以,一定要给孩子一个健康向上的童年,才能使他们健康成长。
要是让韩小黑知道女内衣贼的这个悲情故事,肯定会……无语的!
虽然狗是人类的好朋友,但也不能把狗跟人比较吧?
狗就是畜生,发情的时候,满大街的去找狗。
再说了,公狗发情找母狗,找着就上。
母狗发情的时候,也会满大街找公狗啊。而且,也是找到就撅屁股。
这原本就是上天给它们的本能,没什么错与对。
或许,那只小狗很可怜,那只大狼狗很可恶,可也不能一竿子把所有的狗全都打死哟。
不过说真的,那只大狼狗真不是狗东西。它自己那么大个,小狗那么一点点。就算小狗没被汽车碾死,被大狼狗搞了这么一次,或许也会受不了哟!
现在被韩小黑这么搂着,不由得让女内衣贼想到儿时的那一画面。
她好委屈,她觉得自己好可怜。
她感觉自己就像那只小狗,而背后这个可恶的男人,就是那只可恶的大狼狗。
再也不是干打雷,不下雨的抽泣。泪水狂涌而出,哭得很是伤心呢。
真的哭了?
韩小黑看着她脸上的面纱,都被泪水打湿了,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
连忙又把手放在女内衣贼的腰部,道:“别哭啊,我也就是跟你开个玩笑。”
“小狗,呜呜,可怜的小狗!”女内衣贼回忆的太深入了。
莫不是她哭得不是自己,而是那只小狗?
韩小黑被搞得一头雾水,怎地就莫名其妙地喊起小狗了?
不会是被捉弄的,脑子出问题了吧?
尼玛!
原本性倾向就有点问题,这下脑子又出问题了,韩小黑觉得自己真是个罪人啊。
要是在她身上没什么企图,韩小黑现在早应该把她放走了。
“咳咳!”韩小黑装着深沉,“你把逃身术教给我嘛,以后你要再想要女人的内衣,我帮你偷,行不?”
当然了,韩小黑是不会,去偷他自己老婆们的内衣的。
“滚!讨厌死了,给!”
女内衣贼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本破烂的小本子,丢给韩小黑。
“凌波微步?”韩小黑看着上面已经有些不清楚的四个字,怎么感觉有点熟悉?
这不是金庸前辈武侠小说里面,段誉的功夫么?
难不成,真的有凌波微步?
韩小黑又看了看书的背面,差点就吐血。
零售价,一块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