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狗东西便下床,去看看母亲房里发生了什么。
当他们来到母亲的窗户外时,被风吹得呼呼作响的窗帘后面,他们却看到母亲正在赤身露体,与一个陌生的男人缠绵在一起。
他们的母亲和那个男人玩的好开心,而外面这两个狗东西,却是怒从心起。
他们的父亲为了养家糊口,拼死拼活的在外面赚钱。而他们的母亲,却守不住寂寞和空虚,竟然背着父亲,与别的男人鬼混在一起。
一想到父亲辛劳的背影,这两个狗东西再也不能容忍。
虽然他们只有十岁,但天生变态的他们,绝不只是冲进去,哭哭闹闹。
两个狗东西冲进厨房,一人拿了一把菜刀,冲进了母亲的房间。
母亲与那个男人停止了快活,可是面对自己的儿子,母亲竟然从容不迫,没有一丝惊慌。
在他们的母亲心里,他们就是两个毛事不懂的孩子。
而且,还骗他们说,是在跟叔叔做游戏,让他们先回房间睡觉去。
做游戏?
两个狗东西才不相信,因为每次父亲回来时,母亲也是这样和父亲纠缠在一起。
或许这也可以称作是游戏,可这个游戏,应该是夫妻之间,才能做得游戏。
床上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是他们的母亲。
可那个抽着烟,一脸不耐烦的男人,却不是他们的父亲。
母亲背叛了父亲,他们要为父亲讨回公道。
于是乎,两个狗东西便亮出菜刀,冲着床上还没反应过来的狗男女,一顿狂砍。
没错,当时他们的母亲,以及那个陌生男人,都没反应过来。
谁也不相信,两个十岁大的孩子,竟然能下得去这样的狠手。
等反应过来后,已经被砍得鲜血淋漓,遍体鳞伤,再没了反抗的能力。
最后,只能一步步地靠近死亡。
没错,这两个狗东西,一直砍,砍到他们的母亲和那个陌生男子,血肉模糊,直到一命呜呼。
两个十岁的孩子,就能下得去这样的狠手。何况,还有他们的母亲。
他们不是变态,是什么?
没错,他们的母亲是有过错。在父亲离开后,耐不住寂寞和空虚,去和别的男人偷欢。
可是,这罪不至死啊。
试问有哪个女人,能少的了男人呢?
人之初,性需要嘛。
虽然说黄瓜或者茄子啥的,可以让女人满足。但是,总也比不过一个活生生的男人不是?
况且,这两个狗东西就没有责任吗?
要不是他们身有残疾,他们的父亲,用得着离开家乡,去外面拼死拼活的赚钱吗?
不去赚钱,他们的母亲又怎会去勾搭别的男人呢?
总得来说,还是这两个狗东西太变态了。
从小就这么变态,难怪长大之后,成了五煞中的一员。
而现在的他们,可谓是更加变态。
他们恨女人,恨到骨子里。
哪怕是走在大街上,有女人多看他们一眼,他们就有杀人的心。
所以,他们去外面找乐子,抓来的为何全都是女人。
等鬼煞和邪煞将被抓来的女人,全部赶下车后。
魂罗煞立马凑了上去,他看到几个姿色还不错的女人。他想搞她们,搞完之后,在将她们虐残致死。
“啧啧啧!不错,不错,小妹妹,摸摸哥哥的家伙,大不大?粗不粗?”魂罗煞淫笑着,硬拽着其中一个年轻女子的手,去摸他的命根子。
“啊!不要,放开我,求求你们放我走。呜呜,我求你们了。”那名年轻女子,精神已经近乎崩溃。她跪在地上痛哭着,乞求眼前这群恶心可恨的怪物,能放她离开这里。
而她的举动,立即引得其她的女子们躁乱起来。
她们没有被绳索束缚,她们要分散开来,逃出这个对于她们来说,是地狱的地方。
可是,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们,在五煞面前做出的反抗,会有希望?
没有!
她们不但逃不出这群怪物的魔爪,还会激怒这群怪物,受到他们的虐待。
果不其然。
向南边方向逃窜的四五名女子,还没跑出几步,一条铁链横在她们面前。
紧接着,铁链像是一条有生命的蟒蛇,竟然自动缠绕住她们每个人的腰部。
她们挣扎不开,逃不掉。
紧接着,一股大的出奇的力量,将她们带离地面。
最后,四五名女子,全都被那个最彪壮,最无耻的大汉,也就是魂罗煞,给揽进了怀里。
她们被铁链束缚着,动弹不得。
而魂罗煞这个变态玩意儿,肆意地去抚摸每个女人的私密部位。原本很轻,却忽然又用力,痛的那些女人们,哭的生不如死,喊得嘶声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