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那我更得好好领教一下了。”
紧接着,女人一生尖叫:“哎呀!真是没想到呢,全都塞满了,好满足。别说话,我要开始了,啊……哦……耶!”
所有的人,全都幸灾乐祸地望着秦家那对父子。
刚才那一段对话中,提到的几个字眼,还不足以说明,那个女人的身份吗?
而且,秦如寿那个骚狐狸般的女人,恰好真的就不在这儿。
秦黄柏气的差点背过气去,自己的儿子被人戴了绿帽子?自己的儿子竟然被人戴了绿帽子?
他不相信,可事实就摆在面前,不信都不行。
他的一张老脸面前,就好似放着一块几千度高温的烙铁,把他的脸烤的,火辣辣的疼。
他秦黄柏的儿子,被人戴了绿帽子,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从此以后,秦家脸面无光。
意味着他秦黄柏,再也抬不起头来。
这远远要比被别人扇了一耳光,还要丢人!
更让人恼火的是,那个女人竟然还羞辱他的儿子,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秦黄柏的儿子是个废物!
秦黄柏一双火辣辣的眼睛,怒瞪着秦如寿。现在的心情,当真有种与儿子同归于尽的冲动哟。
如果地上有条地缝,秦如寿一定会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可是作为一个男人,遇到事情,又岂能逃避?
就算秦如寿这傻帽想逃避,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没逃避的可能性了。
这可是关乎整个秦家颜面的事情,秦如寿只能尽力而为,破解着尴尬的处境了。
秦如寿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冲着所有人说道:“哈哈!让诸位见笑了,今天是我秦如寿的生日。想必这是我那两位朋友,是要送我一份别具匠心的礼物,大家别当真。诸位先聊着,我去找找我那两位朋友。”
生日礼物?
会有人用这样的方式,送给朋友做生日礼物么?
分明是秦如寿想到的权宜之计,由此想要将此事含糊过去。
傻子都不信这么扯淡的理由,何况是这么一群鬼精鬼精的家伙。
更何况这些人中,偏偏就有些人想要与秦家过不去,尤其是凌家。
凌家与秦家明争暗斗了那么多年,可他们还是要互相扶持着,抵抗白家。
所以,凌家的掌舵人凌空单,自然不会往死了去逼秦家。
可是,凌家的大少爷,凌霄天,刚刚遭了秦如寿的算计。俗话说,有仇必报。
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凌霄天又岂能让它溜走?
所以,凌霄天发出一声冷笑,道:“呦呵!没想到今天是秦大少的生日,我等也不曾准备礼物,实在是过意不去。还是秦大少的那两位朋友有心,说不定他们已经备好了一切,等着秦大少去切蛋糕呢。我等跟着秦大少前去,也好凑凑热闹,为秦大少庆生嘛。”
性格孤傲的凌家大少爷,能够在这样的场合中,道出这么多话,可真是鲜见。
由此也能看出,凌霄天是有多么幸灾乐祸。
凌霄天已经巴不得看到秦如寿,包括整个秦家,颜面扫尽了。
他也很确定,即将发生的,也绝对能让整个秦家,颜面扫尽!
那个女人是陶秋依,这一点毋庸置疑。
先不说陶秋依是否,会无知到拿着整个秦家脸面开玩笑的地步。
就是那一声声令人销魂的叫声,傻子都能听得出来,那绝非是在演戏。
那个女人,和那个男人,绝对是真枪实干!
秦如寿好不容易想到这么一个牵强的理由,却又被凌霄天步步紧逼。他忽然觉得有句话很有道理,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条死路!
假若没有最近发生的那件事,凌霄天也不会趁人之危,紧咬着不放吧。
可是,现在去后悔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秦如寿用着充满威胁的眼神,从凌霄天身上扫过,依旧强颜欢笑地道:“诸位的好意,我秦如寿心领了。诸位还是养足了精神,迎接战旗吧。至于我秦如寿的生日,还是不劳烦诸位费神了。”
秦如寿想威胁别人,或许还行。可想要威胁凌家的大少爷,似乎还不够资格哟!
先不说他们是平起平坐的宁济市八少,就拿现在的秦家来说,好像秦家都不如凌家。
既然秦家都不如凌家,身为凌家的大少爷,又岂能会被秦家的人威胁到?
所以,凌霄天继续咄咄逼人地道:“秦大少可真是客气了,不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怕被大家看到吧?”
“你……”
好一个激将法,立马让秦如寿不知该如何应答。
秦如寿多想拍着胸脯,说一句老子怕什么,想看就跟着去看!
可是,他哪里敢这样哟,因为他做贼心虚。
而他想要掩饰的事情,还真就是见不得人。
秦黄柏怒了,冲着凌霄天低吼道:“老凌,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多嘴的儿子。别因为说的太多,再把舌头给闪了!”
按说,秦黄柏这样威胁凌空单的儿子,凌空单应该要护犊子,反击秦黄柏。
可是,还是那一个理由。
凌家要和秦家互相扶持,抗衡白家。
凌空单不会往死了去逼秦家,总是要给秦家留一点儿余地。
所以,凌空单没有立即反击。反而是给了凌霄天一个眼神,示意他适可而止。
若是没人咄咄相逼,紧咬着不放。说不定这件事,还真就被秦家的这对父子,给含糊了过去。
可就在这时,白君爵开口说话了:“老秦,老凌,我实在不想看到你们两家这么斗来斗去。老秦啊,不会真的像凌家的小子所说,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