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何,魔鬼老妇在江湖上的名声,越来越臭。甚至,到了一种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地步。
而那些被散播的秘密中,便有关于魔鬼老妇儿子的消息。
魔鬼老妇的儿子,哪里是被神秘黑衣人掠走了。那都是魔鬼老妇为了遮掩她自己的凶残,而编出来的幌子罢了!
那魔鬼老妇的儿子,去了哪里?
总不会是被魔鬼老妇,亲手杀了吧?
没错,那个刚满白天的无辜婴孩,真的就被魔鬼老妇,他的亲生母亲扼杀了!
不,说的还不准确。
不应该说魔鬼老妇,杀了她的亲生儿子。因为,她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做了更加残忍的事情。
一个刚满白天的婴孩,从未受到过这个肮脏世界的渲染。正躺在摇篮里,毫无烦心事地呼呼大睡着。
他的亲生母亲,将压在她身上,已经变成一具死尸的男人推开。拨开粉红色的薄纱,跳下金色的大床,朝摇篮走了过去。
她望着自己的亲生儿子,笑的很慈祥。就像是普通的妈妈,在望着自己刚出生的儿子一样。
一个年过五旬的女人,产下了她这一生中,第一个骨肉。
按理来说,她应该要比年轻妈妈,更加疼爱她自己的儿子。
她走向儿子的那一幕,让别人看到了,也确实会这样想。
可是,接下来她要做的,绝对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等她走近摇篮后,她拿着空的奶瓶,放进了儿子的嘴里。
一个刚满百天的婴孩,无忧无虑熟睡着。就算他醒着,也不可能意识到,危险在悄然临近。
别说是一个婴孩,就是一个成年人,也不相信自己的亲生母亲,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危险。
婴孩被吵醒了,他想把嘴里面的奶嘴吐出来。可是,不管他怎么用力,还是吐不出来。
他好像很难受,又还不会说话,只能哭,大声的哭。
可是,随着他哭的越大声,奶嘴上的力气,就越大。
最后,奶瓶的瓶口,已经将他的脸,挤压的变了形。
只是一个刚满白天的婴孩啊,他哪里有什么力气反抗。哭都哭不出声音,只能用一双小手胡乱抓着。
他不是想要反抗,他只是在乞求。乞求那个拿着奶瓶的人,能够停下来,放过他这一条小生命。
可是,他的乞求,起不到一丁点的作用。
拿着奶瓶的人,更用力了。
他的鼻子,流血了。
血,鲜红的刺眼。
他的鼻梁被压断了,只是因为他骨骼太娇软。被压断的时候,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
他很难受,嘴巴很痛,鼻子很痛,整张脸都很痛。
不光是痛,他已经喘不过气了。
小脸蛋儿被憋得通红,红的像是染了鲜血,有些吓人。
而拿着奶瓶的人,还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直到他的一双小手,停止了摆动。抓着奶瓶的大手,才松开了。
他还没死,折磨他的凶手,也知道他没死。
那个凶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婴孩似乎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才将已经被撕裂的眼皮翻开。他想看看这个狠心折磨他的人,到底是谁?!
他看到了,看到的时候,虽然眼神里没有吃惊和怨恨,但却似乎有着一种冥冥的伤心。
他生在这个世间,已经一百天的时间。再加上之前,他在这个人的肚子里,生活了近十个月的时间。
就算他的双眼被鲜血浸染的模糊,可这个人身上的气味,对于他来说,还是这样熟悉。
他知道那是谁,是他的亲生母亲。
他不明白,这个人十月怀胎将他生下来,又为何再亲手将他扼杀在摇篮?
这个狠心的女人,毒辣的母亲,变态的杀人恶魔。看着自己的儿子血肉模糊,却是在狰狞地笑着。
而且,她似乎还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她要让自己的儿子活着,看她如何履行一个做母亲的责任。
一双爬满血丝,犹如枯木般的双手,轻轻抚摸着儿子的两条小腿。
好光滑,婴孩的皮肤,真的是怎么求,都求不来的。
她不是在为了自己儿子的皮肤光滑,而感到自豪。她要做得事情,谁也想不到。
只见她双手猛然用力,两条胖嘟嘟的小腿,被一上一下折断了。
婴孩感觉到了痛,却已经没有力气,再做出任何反应,来表示他当时的痛苦。只能安静地感受着,感受着母亲对他的‘爱’。
魔鬼老妇掰断了亲生儿子的双腿?!
对,又不对。
为何对,又不对?
因为,这只是开始。
魔鬼老妇笑的更加狰狞了,亲生儿子的痛苦,就是她的快乐。
她将乌黑的,令人恶心的嘴唇,贴在被她掰断的两条小腿上。
她亲吻的很温柔,就像一个普通的妈妈,在亲吻儿女的额头。
可是,身为一个狠心的女人,毒辣的母亲,变态的杀人恶魔。她又怎么可能,会真的如此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