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很快我就发现,她对这个文艺部长不光讨厌,简直就是深恶痛疾,她说了一大堆她的恶行,包括虚伪,冷漠,外加一堆乱七八糟的,只是我这人接受吐槽的能力有限,白天已经听过了眼镜学姐的,现在再听蓝曦的,难免有些小小的抗拒,在再加上我有点小酒上头,听到一半,我便死死睡了过去,什么舞蹈社团,什么文艺部长,管我鸟事。
当然,喝点小酒并不足以一醉方休,不过,第二天起来还是腰酸背疼,跟打了一架似得。只是,很快在,这种酸痛立即被校园内的鬼哭狼嚎一笔带过,军事演习后,宿舍楼下充斥着离别的声音,痛哭流涕的。坐在窗台上,杜淼一边啃着火腿肠一边瞅着楼下那群围在军车旁的学生,哼唧一声,“靠,训练时骂娘的也是他们,现在哭得要死要活的也是他们,这帮人简直了,全身上下都是戏。”
“行了。”一边收拾东西我一边说她,“人家都要走了,你就好好惜别一下吧……”
挑挑眉,杜淼将最后一口火腿肠塞进嘴里,随即摆摆手,“尘归尘,土归土,挥手告别250。”
我瞅她,满脸黑线。
收拾好东西,我背起身旁的帆布书包,“干嘛去?”杜淼问我,
“去找蓝曦,下午她没课我们出去逛街,她要买个网球拍子。”
“网球拍?她要学网球?”
“嗯,跟木子枢……”我说,
微微挑了挑眉,杜淼表情怪异,我的理解有些偏差,就问,“怎么?你也想去?”
“奥,不行,我得回家?”杜淼摇头,“我听小刘说,阿峰最近老去医院。”
“怎么了?”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