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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了,快看看。荷儿怎么样?”清儿若不出声,估计没几个会问。
“怎么样?”骆拓忽而露齿一笑,大咧咧的说,“没怎么样,小脸粉红粉红的,挺可爱。”
“认真点。”
“我不认真吗?没事,闲杂人等,一律出去,空气好好的,都给你们一大群人给污浊了。”骆拓挥着手赶人。[
楼玉瑾一出声,御医们如大赦一样,纷纷快步离去,深怕下一刻王爷会反悔般。他们由昨天到现在,先不说,眼睛没合过,连粒米也未进过啊,最多仅是喝喝茶水。
这时,房间里。
除了清儿和骆拓,只有秦伯夷、楼玉瑾和小春、小秋的守着。
赶走了一些多余的人,清儿他们以为他可以给荷儿看病了。
岂料——
他在房间转了一圈,把窗户打开!风一吹来,还陶醉的吸了几口,赞叹,“哇!宰相府的空气果然不一样,让咱家的某人死皮赖脸的不肯离开。”
他这话,在场谁都听得出,是说给谁听的。
清儿绷着脸,实在没有心情再听他废话,但是,又不能迫着他瞧。这家伙的脾气发起来,可比茅坑还要臭。
楼玉瑾微笑着,终于插一句话,“骆神医,本王只想知道,荷儿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她会有生命危险吗?我怎么看不出来?”骆拓反装出一脸的不解,目光扫光在场的人,摇了摇头,气死人不偿命的说,“你们先休息一下,我看一会风景。”
说罢长发一甩,即背对着众人望向窗外,悠闲得很呐。
楼玉瑾一瞧骆拓的神情,即暗松了一口气。径自个去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发觉是凉的,但透心,舒服!一天了,神经绷得太紧,该放松一下。
喝完,他刚放下茶杯,发觉清儿也拿起一个杯子,握着镂壶在倒茶,同样的也把一杯凉茶喝个精光。
看来,也有松口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