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廉浑身一震，“您真的决定好了？”
“一旦开始，无法回头。甚至，其中稍微不慎，连带着现在的成就都会毁于一旦。”
“我还有别的选择？”他反问，眼神坚定如山。有些事一旦决心开始，就必定要看到结果。
……
沈君墨到皇家音乐会所的时候，出来迎接的人告诉他贵宾已经到了。
李廉替他解掉大衣外套，两人对视一眼走了进去。
vvip的包厢内，沈君墨一进去微微皱眉，里面倒是安静地很。一群女人坐在角落地干巴巴地瞅着对面正襟危坐的男人，不敢造次。
“沈董，你总算来了。快快快，给沈董满上酒。”一个鼠目寸光的男人在沈君墨进门那一刻就盯上，殷勤地让对面的美女去给沈君墨倒酒。
他来了，就能玩起来了。哪里还需要看那个人的脸色！
沈君墨淡淡一笑，看向他对面显得格格不入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让成局等了这么久，确实该自罚一杯。”
意思是，罚酒也是看在成局的面子上。
成局警告性地瞪了他一眼。后者从他目光中看到了不悦。
他这马屁拍的，似乎让局长很不高兴。
他忘了，成局不喜欢别人抢他的风光，更不喜欢别人无视他。他是官，沈君墨再怎么牛/逼也是民。不应该太过于殷勤。
讪讪的缩着肩，老老实实坐下。
沈君墨一切都看在眼里，示意李廉。后者连忙将一些无关紧要的女人送进去。
成局目光在沈君墨身上落了下，总觉得这人比看上去城府深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