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柱气坏了,就要冲上去的时候赵老拉住他。
“二柱兄弟,不要啊!都是这样的!在泰山郡的那个时候,就连我们城里的人出去进来都要交城门税的。你这样上去不行,他们人多,你充不进去的,还会白白送死。”
“二柱,赵老说的有道理,我们先在外面看看再说吧。”徐健没办法,只的退到路旁。二柱也立时垂头丧气的了,低着头也来到路边。
北海郡还是比较繁华的,这和孔融的仁政分不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也有少数人被拦住,都是些背着包袱一看就不是城里人的人,多数的都是自由出入。原来,这主意是王修王将军私下提出的。他见外来的难民很多,所以就让他的部下瞒着孔融收取城门税。还别说,真让他发了一笔小财!但被拦下来的难民都是没有办法的,只好另投他处或是在城外呆了下来。见到这情况,徐健看了看城墙,城墙对于徐健来说,真的是如同虚设!也就有现在的四米左右,这样的高度徐健就是不用任何工具,也可以顺着城墙凸出的儿墙爬上去!有绳子的话他就可以先上去,然后把三人拉上去。
“我们先到郊外找点吃的吧,晚上进城!”徐健想了想,“我进去后去找绳子,然后来接你们进去。”
二柱和大黑无可奈何的点点头,谁让他们没有徐健一样的身手呢,在外面呆着吧。本来是来帮忙的,现在倒成了徐健的累赘!这让二人越想越有点不是滋味!特别是二柱,还跟徐健学了那么久,他的心里更是暗暗发誓,回去后一定好好训练!他却不知道徐健教他们的多是一些强身健体的方法而已。
等徐健四人回到城墙边的时候,天刚刚暗了下来。路边还有一些逃到这里的难民,无助的看着他们。城门早就关上了,城墙之上灯火闪烁,巡城的士兵来回巡视。徐健顾不上去看那些难民,带着三人来到城下,在一僻静的墙角停了下来,“我等一会儿进去,大家好好休息休息,等会儿进城之后我们还不知道在哪休息呢。”徐健对几人说。
三人点点头,放下背在背上的木材,靠着城墙闭目养神。城外早已漆黑一边,寂静的夜色之中,,偶尔随风传出城里巡逻士兵的脚步。当城里传出三更天的打更声,徐健睁开了双眼,侧耳听了听墙上的动静,“你们自己小心,我上去了!
来到儿墙,徐健双肘夹住墙面,两脚一弯,手肘一用劲,人便贴在墙上了。然后用双膝夹住儿墙,一双手肘一松,身体一挺,手肘就往上移动了一段距离,手肘加紧儿墙之后双膝松开往上提,就这样,徐健的身体慢慢的往上移动。很快就接近了城墙上的墙垛。侧耳听了听,等巡视的士兵走过之后,徐健就翻上城墙,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三人的眼里。
见徐健平安的进去了。三人才发现自己手心全是汗。慢慢稳住心神,彼此相视一眼,赵老说:“公子好本事!”二柱大黑同时点头。
“说实在话,我和公子从小玩到大,从没见过他的本事,也就是黄金军在泰山郡撤退时我们才见过他的身手!自从我们村有了他的主事,我们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说他是我们全村的希望一点不过!”二柱说道。
“嗯!我们都很幸运!有了徐公子后,我们才知道了原来我们也能笑起来啊!”赵老感慨的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问二柱:“你说是公子救的泰山的那些黄巾?”
“是啊,公子对任何人都很宽厚仁义的!不会见死不救!再说看到那些人的惨状,连我都于心不忍。有什么不对吗?”二柱看到老人的脸上有些凄凉,惊异的问。
“唉!真不该救他们啊!”老人长叹一声,浑浊的泪水流了下来。
“赵老,怎么了?您别哭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二柱急忙拉住老人的手,小心的问。
“唉,二柱兄弟,你就别再问赵老了。唉,惨啦!”大黑也在旁陪着赵老流泪。
“怎么回事?你们告诉我!”二柱有点急了,“难道我们和公子做错了?”
“二柱啊,你是不知道啊。”老人差点大声的哭出来,好在二柱一见不对,马上捂住老人的嘴,指指上面。老人止住哭泣,小声的跟二柱说起了泰山郡城里所发生的事。
赵老为人是一热心肠,经常帮助街坊邻居,所以得到大家的拥护。赵老和儿子帮人做做木活,家境虽说不是很宽裕,但也能紧巴巴的过着平静的日子。他儿子今年上年结的婚,女儿也找到了一个好婆家,只等来年成亲。更让老人高兴的是儿媳妇也怀孕了,孩子也是明年就会出生,让这些街坊邻居也为他高兴!都说明年老人是双喜临门。但好景不长,这里闹起了黄巾。看到黄巾真是为百姓着想,城里受够那个李郡守和他的那些手下的欺压,也纷纷加入,赵老的儿子也加入了黄巾军。但是官兵很快就攻破了泰山郡,黄巾军四下逃散。而这时,人间的悲剧发生了!败下来的黄巾到处烧杀抢掠,好好的一座城顿时一片火海!老人的儿子阻止前来抢他家的同仁,却被对方无情的砍掉脑袋。儿媳和女儿也被这帮畜生奸杀!老人是在邻居家帮忙才幸运的逃脱。
听完老人的话,儿子是义愤填膺!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