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训练私兵?”宋文看着徐健说。
“什么呀,我们只是想保护我们自己的生活不被打搅!真要是训练私兵,那可就成了谋反了!呵呵。”徐健笑着说。“你也知道,在这乱世生存,没有一定的力量那是没有办法的。”
“嗯。”宋文点点头,“但不知公子这些队员是怎么样训练的,有着如此的气势。”
徐健看看宋文,“宋公子,这些队员也只是刚训练一个月而已。我没有带过兵,也没有什么训练的办法,更不知道如何去训练。只是按照我自己个人的想法胡乱教他们。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气势,也不知道别人的士兵是怎么样子。或许他们比你所说的士兵要强,但说实话,他们离我的想象还远。”徐健见宋文没有再和他那么兄弟相称,他也不再客气。“徐健只是一个做生意的,不想和人去比试那些所谓的气势,只是想平平安安的和大家伙一起生活。我想,这不是一种过错的想法。”
宋文没有觉察到徐健语气的变化,他还在陷入对徐健这些人的看法上。“不知公子的这些护卫队员共有几人?”
“我看宋公子家中还有其他的事要做吧,徐健这就不便再叨扰,先告辞了。”徐健说完站起身,对宋文抱抱拳,转身带着大黑三人就往外走。
宋文这才觉察到自己有些失礼,连忙站起身,“徐公子慢走,是宋文多心了,还请公子见谅。还请公子回转,听宋文解释。”
“哦?”徐健心中本来对探听自己秘密的宋文有些反感了,听他如此一说也就停下脚步。
原来,宋文得罪赵忠后被卢植秘密安排回乡。回乡之前卢植也跟他说过要留意一下,怕是这赵忠派人前来追杀。卢植虽然也很恨这种宦官,但也没有办法,要知道这些人不说是皇帝面前的红人,就是单凭一个皇上派来的钦差大臣这个身份就不是他一个中郎将所能阻止的。果不其然,宋文刚出营不久赵忠就派人前来抓宋文,见宋文不在,知道是卢植安排逃跑了,抓到那些士兵问出宋文可能是回家,一路就追杀过来了。所以宋文一路上是东躲西藏,有一次差点就被抓到,好在机灵躲开了。如今见到徐健这些人,他总以为是皇帝身边的御林军才有这般气势。那这御林军来一定是冲着他宋文而来的。为了不连累到张鑫一家和其他的那些乡亲,他想一个人做事一个人当,也就把这徐健带回家,要抓也就抓他宋文,那些乡亲就可以避免受到伤害了。
徐健本来由对宋文的惺惺相惜到对他的猜疑反感,现在听完宋文的诉说,这才知道事出有因。但他听到赵忠公然要贿赂,在军营大肆收受钱财,买卖官位。卢植大人也没办法时,不禁眉头紧皱。但听到宋文公然拒绝赵忠并大骂其猪狗不如时,,也不禁振奋。“宋兄,是徐健小肚鸡肠,不知宋兄的为人,刚才多有失礼之处,还望海涵。”徐健一拱手说。
“其实宋文也有些失礼,徐兄弟难免会有别的想法,此乃人之常情。呵呵,说海涵的当是在下才是!”宋文毕竟在军营呆过一段时日,还是豪爽之人。
“那我们都不用客气了!”徐健说完,和宋文二人是相视大笑。
正在二人相谈胜欢,屋外进来一个老人,大约五六十岁,慈祥的面庞上被岁月深深的刻上几道皱纹,单薄的身体显得消瘦,只是精神倒还矍铄。宋文一见老人,连忙起身恭敬的施礼叫道:“父亲。”
老人点点头,慈祥的看看面前的宋文,又把目光落在徐健身上。“父亲,此乃徐健徐公子。和我们乃是同一郡之人,此次前来是想在这找个地方存放货物。”宋文说完又对徐健说:“徐兄弟,此乃家父。”
徐健在老人进来之时就站起身来,他知道这屋里就俩老人,一个是宋文的父亲,一个则是他们家的老管家。听宋文一说,施礼说道:“晚辈徐健拜见老庄主!徐健突然来访,冒犯之处,请老庄主海涵。”
“徐公子说笑了。贵客临门,哪有什么冒犯。只是宋庄遭此大劫之后,没有什么东西招待公子,徐公子不要见笑才好!”老人看看气度非凡的徐健,心中一动,轻声说道。
“徐健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更不是什么士族官员,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我家以前和这相比也是不如。同为这乱世难民,何须招待?!”徐健认真的说,“只是徐健来时仓促,没有给您带什么礼物,这倒是我徐健失礼!”
“呵呵,”老人笑出声来,“徐公子客气了!!”
“下次徐健来时一定把老庄主的礼物补上!”徐健说。
老人没有在这问题上停留,又问徐健一些有关生意的一些问题,也对徐健所说的区域代理有些兴趣,于是在这问题上又仔细的询问一些细节。徐健本人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商人,再说每个时代都有所不同,既然存在不同,那销售的策略肯定也有所变化,和糜天等人存在利益关系,他也不好深问。见老庄主对自己的销售策略感兴趣,也仔细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和一些管理操作的办法,希望对自己以后的销售有所帮助,也希望能改进提高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