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潘凤,不愧为百战将领,虽然没有防备,但身手还是敏捷!身子往马背上一俯,躲过太史慈刺来的长枪,右手从马背上顺势抽出大刀,往上一举,拦腰劈向太史慈。口中大骂:“好个太史慈q尽然勾结叛贼,还不快快受死!”
太史慈不慌不忙的将手里的长枪一竖,只听“当”的一声,潘凤大刀被挡了出去。然后太史慈单手握住枪杆一头,一用劲,枪做棍使,“呜”的一声砸向潘凤头部。他的这一招还是和徐健较量的时候偷学过来的。本来这潘凤逃到这里早就精疲力竭,一天一晚连口水也没喝,刚才只是凭借着心中的怒气,而这太史慈又不按照常理出牌,大刀被荡开又一时无法收住去势,眼看无法抵挡,只得把头一偏,用肩膀硬接了太史慈的这一招。当枪杆触身,潘凤就觉得一阵剧痛,再也握不住大刀,大刀嘡啷一声掉在地上,好在他反应够快,没等太史慈使出第二招,一拨马,掉头就跑!
官兵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潘凤虽然大叫,可官兵一个个就像傻子一样呆呆的望着。队伍被慌不测路的潘凤一冲,顿时一阵大乱,而太史慈丝毫没有就此住手的一丝,紧催战马,一路往这潘凤追来。
张英在后一看,马上指挥这一千多人出击!刀兵、枪兵一起组阵掩杀,弓箭兵原地以最快的速度放出身上所有的剪枝,然后也抽出佩刀紧随其后,可伶的这一万多人马,本来就是惊弓之鸟,如今领头的将领被人追的直窜,一个个发出一声喊,撒腿就跑。
北海的将领想要守住阵势,可这兵败如山倒,几人努力了半天,眼看大势已去,只得随着败势逃命去了。
慌不择路的潘凤被乱军挡住去路,后面太史慈追的也很急,只得跳转马头往山里折了回去。太史慈随后紧追不放,也一路追了下去。张英在后一看,怕太史慈有所闪失,急忙号令停止掩杀,也一路随后而去。官兵这才逃出了苦海,到泰山郡后两边分道扬镳,各自逃回领地。
潘凤的马毕竟经过了一天一晚的奔波,和他一样也没有力量了。但逃命要紧,潘凤不得不不停的拍打战马,加快速度。战马跑出一段路后,“噗通”一声栽倒在地,口吐白沫,不停地抽搐。
从马背上跌落下来的潘凤被摔了个七荤八素,眼前发黑,等他艰难的从地上爬起,太史慈已经冲到了面前,手中长枪对着潘凤的心窝辞了过去。
眼看潘凤无法躲避,他两眼一闭,在那等死。就在这时,随后而来的张英在后面大叫:“将军住手!手下留情!”太史慈收住长枪,但枪尖还是停留在潘凤的胸口,诧异的看着急匆匆赶来的张英。
“将军,且听我说!要是将军者一枪此下去,那你我可是再无回头之路了!将军三思!”张英一脸的焦急说道。
太史慈一听,沉吟了半响,“张将军,我在此地呆过一段时日,这里真的就如同人间的仙境!领头的徐健是我第一个结拜的兄弟,我知道他真的不是黄巾余孽,同时,他也只是想要一个平平淡淡的生活。我劝过他出仕,可她没有答应,只是一心为这里的百姓着想。我来这里查看之后,这才把母亲送过来。我母亲早些时日来信也提过村中的事,这里所有的人都是善良的百姓,他们渴望安宁,我在这里|看到,他们在这生活的很开心,并没有和朝廷做对的意思。我们这些人为什么就要来打搅他们呢?就算是过来,也好好商量,我那徐兄弟也不是不明白道理的人!难道我们就非得要这样杀了他们?”
张英不知道怎么回答,值得说:“将军,我之所以帮你,是看在你孝行!我不知道这里的情况,但我想说,我们真要是杀了这位潘将军,那我们和黄巾叛逆有何区别?难道将军真的想要反叛?”
太史慈知道张英所说极为有理,闻言长叹一声,“也罢,多留他一些时日!来人,把他给我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