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董卓大悦,“能有此胸怀,以后堪当大任!我董卓手下有多一员虎将也!”
就这样,徐健稀里糊涂的就成了吕布手下的一名校尉。不过那些见过徐健和吕布交过手的士兵都很敬重他!军营,永远是强者的天下!所以徐健无论做什么,都没人管,也不敢管!要知道这校尉还是太师董卓亲自任命的,知道董卓的为人,要真的说一个不字,不说董卓,就是吕布、张辽这一关也不好过!
董旻这些日子真的郁闷惨了!被人打了一顿不说还不敢吭声!这人被自家兄长看上了,成了营中的一名不大不小的官,想报仇得看董卓的脸色。于是每天都在府上和闷酒,喝醉了就出去寻问柳,搞不出什么好事!徐健反而成了一个无所事事的人。军中的事不要说没有什么要他操心的,就是有,太史慈一个人就处理的井井有条!所以他每天也就带着大牛和两个狼牙战士外出游玩,广交朋友。
城东,一条宽阔的大道,行人稀少,在繁华的都市中显得格外的寂静。这段时间徐健利用自己的身份把这洛阳城转上了一遍,然而这条街道还真没来过。这寂静之中包含的韵味,让人在繁忙或是苦闷中都能彻底的静下心来,平静的面对一切。徐健也不列外,被这种浓厚的氛围感染,不知不觉的放慢脚步,一步一步的轻轻走着,生怕惊醒这难得的平静。
太史慈也难得有此安静,陪着徐健慢慢往前走,两名狼牙战士和大牛紧跟在他们后面,一行人就这样慢慢的走着。
这是一个豪华的宅院,门口两只大狮子,朱红色的大门虚掩着,隐隐可见院里的门墙。当几人来到大门前,里面传出吟诗的声音,仔细一听,却是徐健以前在北海所吟的《将进酒》!徐健和太史慈都有点惊讶,相互看了看,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各自的好奇。徐健微微一笑,点点头,太史慈也笑了一下,二人同时迈步往宅院走去。
轻轻推开大门,转过儿墙,院子里有十来个青少年坐在那里吟诗作对。吟《将进酒》的是一个青衣少年,面目清秀,文雅中透着一丝老成和少年特有的灵性。此时好像是忘记了诗句,吟到“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正在地抬头苦苦思索。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太史慈见那少年实在想不出来,顺口就接了过来。
少年眼睛一亮,拍手道:“对!就是这几句!”院子里的少男少女这才注意到进来了几个陌生人。几个在旁伺候的家丁刚要上前呵斥,人群中走出来一个少女,缓步来到徐健面前到了一个万福,“那天多谢两位壮士出手相救,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徐健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白袍青年走了过来,“琰妹妹,此人是谁?怎么对一随从如此行礼?”
要说还真是这回事儿,徐健等人出来都是便装,本来徐健也不是过于要求吃穿,这衣服还是母亲帮他缝制的,而太史慈由于徐健把什么事都交给他去办理,为此还专门做了几套新衣服,并且太史慈吟诗时往前迈了一步,这样看起来徐健还真的像是太史慈的随从!
徐健见惯了后世的时尚打扮,只是惊讶少女的那种古典的美。太史慈则不同,有些震惊少女的美丽,听到这话脸一红,刚要说话,徐健笑盈盈的说道:“我们路过这里听到这里面在吟诗作对,一时兴起,多有冒犯,实在对不起!我们这就走。“
青年看了一眼太史慈,威武之中少了一些文人的素雅,故作谦让的说:“既然来了,不妨作诗一首,也好让我等开开眼界!”说完对太史慈躬身一礼说道:“望公子赐教。”
“我不懂的这作诗,刚才所吟乃是我我听来的,乃是别人所做,是在”太史慈有点心虚的说。
“呵呵,公子谦虚了!想是公子不屑与我等”青年还要说话,徐健皱起了眉头,打断他的话对太史慈说道:“公子,前些日子你不是作了一首吗?我还记得,要不我来吟出来?”说完不给太史慈说话的机会,上前一步说道:“听好了!”然后几步来到场中央,抽出腰中的长剑,一套醉剑舞动起来,边舞边吟:“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所有的人都被徐健所吟的诗句感染,良久,先前吟《将进酒》的少年来到太史慈身前一抱拳:“在下鲁肃,世居江东,今日能与公子相识,实乃三生有幸!不知公子可否告知现在何处,等改日鲁肃亲自登门拜访!”说完转头深深的看了徐健一眼。
一听鲁肃这两个字,徐健心中不觉一动!从新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少年。和徐健一样,鲁肃眼中折射出的光芒还不掩饰的打量着徐健,当两人的眼光一对的时候,都各自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鲁肃,字子敬。三国时临淮东城人。出身士族,善谈论,擅长文辞。有壮节,好为奇计,喜击剑骑射.此时的他一眼就看出徐健在这群人中并非随从,后见徐健边歌边舞,视为惊人,顿起结交之心。而徐健吃惊的则是自己的记忆。他听说过草船借箭的故事,这鲁肃本来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可眼前的事实告诉他,这鲁肃绝非故事中的那般,而该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怕是以周瑜有的一拼!本来心中对这鲁肃印象不错的他也有了结交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