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慕玦雅痞一笑:“我记得我只是挂名,真正的身份是来喝酒的而已……”伸手拿过他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将空杯子还给了他。
顾琰深眉梢一挑,话还没说;殷慕玦的脚步已经往楼上走,“你还是去应付那群疯子比较好。”
殷慕玦走上二楼时身体忽然一阵燥热袭来,脸上滚烫,额头渗出一层细碎的汗珠,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怎么回事?
殷慕玦脚步停下手指紧紧的握住栏杆,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是中了春药。脑子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下午自己一直没喝酒,只有刚才那一杯……
眸子幽然一紧,余光扫到楼下在和宾客寒暄的顾琰深,手指紧紧的握住栏杆,青筋暴跳,戾气萦绕,阴森骇人。
“挨,你怎么了?”尉迟恒从殷慕玦的房间看见他,样子似乎很奇怪。
殷慕玦余光扫到贴着喜字门,语气低沉而浑浊道:“你在外面守着……别让任何人接近二楼。”
“嗯?”
尉迟恒还没反应过来,殷慕玦的脚步已经绝然的迈向了新房,猛地开门,再狠狠的关上,反锁。
“殷慕玦……”尉迟恒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可直觉告诉还是听殷慕玦的话比较好。
沐晚夕睡的迷迷糊糊之中,听到脚步声靠近,努力的睁开眼睛,周遭漆黑一片,只有外的微光惨淡的射进来……
“琰深,是你吗?”沐晚夕起身,打开了床头灯,抬头看清楚站在床头的人时,眸子一怔:“慕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