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单纯的医学角度来看,这是病患产生的一种自我对称意识,也即是说为了配合他的臆想,身体也在某种程度上,产生了这种变异。”医生信誓旦旦的作者解释,还不时的拿出来以往的病例,“你看看这些相片,不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曾婉似乎明白的点了点头,回头看着我,“薛少白啊薛少白,你脑子里面都想些什么啊,还是快一点的好过来吧,化验结果都出来了,那些人和苏爷爷没有关系。”
我当时真的想说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脑子绕不过那道弯儿,还以为自己死了呢。心里寻思着,为啥曾婉也是冥界的人呢?
看着我一言不发,曾婉无奈的坐下了,“不说话也好,总比说胡话强吧,告诉你,那些死尸的骨龄测试证实他们都是一百年前,也就是清朝末期的人,和他们头上的鞭子吻合了,不是唱戏的。”
就这样曾婉无休止的说了一下午,看到我还没有清醒过来,就走了,“医生,这可是我们警察局督办的案子,您必须负责到底,治好他,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
“放心吧,一准儿给您治好。”主治医师打着包票,拍着胸脯说道。
等到曾婉一走,医生立刻变了一副嘴脸,“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这个小子,我的心里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气氛,反正就是看他不顺眼。”
医生说着,便命令其他的小医生们将我推进了治疗室,好像当时我就是少了一根筋,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做事,就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电击疗法,给这小子长长记性,别不是说胡话,就是死气沉沉的。”我分明看到了在医生说话的同时,眼睛里面还射出了愤恨的目光。
这个龟孙子,一上来就把电流跳到了最高点,那可是要人命的感觉啊,我就觉得一股股强大的电流,就像是带着锯齿的钢条,硬生生的钻进了你的身体里面,筋骨皮肉被拉得血肉模糊。
那种滋味比荆条还要更胜一筹,不过身体感到疲劳透支的我,已经没有力气喊出来了,只能是犹如死人一般的被迫享受着这种特殊的待遇。
我目光游离,不能够集中精力的看东西,但是恍惚之间,真的看到了折磨我的身体的居然都是穿着前清马褂的留着大辫子的人。
折腾了好半天,他们也是累了,毕竟那些肉身的身体还是属于现代人的,所以也必须服从普时间的规律。
我被折腾的半死不活了,一个人静静地躺在病房里面,我就回忆着,我是怎么来到了这里了,很显然这是一段没有记忆力的空白区域。
我断片了,只是因为身体遭受了惨绝人寰的折磨,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的对待我,而且鬼见愁曾经也说过,我不应该知道的事情,就不要知道。
可是现在确实这些鬼东西,在逼迫我不得不去面对这些东西,我也在逐渐的开始解开属于我的面纱。
后来我才知道,是我的惨叫声救了我的性命,那个时候,在鬼村的外围还有值班的警员,他们听到了我惨烈的悲鸣。
于是便成群结队的端着制式武器,来到了我家的祖屋,看到了昏死在地上的我,而且似乎经受了难以想象的折磨。
“长官,这小子好像是自残?”见习警员发现了我被抽打的内伤。
“畏罪自杀?这可不行,必须救活他,录了口供再枪毙也不迟,到时候,咱们弟兄还可以领功请赏,长工资发奖金,哈哈哈,救活他。”
就这样,我以一个畏罪自杀的嫌疑人的身份,被送到了医院里面。
当然了,我不是罪犯,但是那些警员却因此受到了嘉奖,有些还得到了升职,总之皆大欢喜,他们因此得到了实惠,我也得到了救助。
想着想着,我就想明白了,这个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了,当钟声敲响了十二下之后,我便鬼使神差的坐了起来。
月光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略显发青的月光洒在了我的脸上,我低头看了看身上还发青的浮肿皮肉,只要是轻轻地一按,还会揪心的痛。
但是脆弱的皮肉经不起折腾了,我使劲儿用力一掐,就从里面就出来了一根细小的尖刺,看来老族长可真够狠的,真的用传说中的荆条抽打了我的身体,我勒个去,我到底放了什么罪孽,遭到了这样无情的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