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可想而知了,我就被他们误当做是一名精神病患者,被送进了精神病院里面了。
刚开始一进来的时候,他们对我还算不错,牛奶,饼干的让我吃了个够,接着就进来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你叫什名字?”医生说话的声音非常的柔和,就像是妈妈在温柔的给自己心爱的宝贝讲故事一样。
“薛少白。”我也很配合的回答着他的问题。
“那你为什么打人呢?”
我想对于这件事情,我应该解释清楚才是,要不他们总是误会我,所以我认为我应该至少也得从头说起。
“……就这样,我和他们两个刚刚的从地狱坐电梯回来,看到了她们两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还以为又遇到鬼了呢,所以我才大打出手的……”
当我讲完了我的故事,那名医生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目光也变得严厉可怕起来。
忽然,也不知道这个龟孙子从哪里就掏出来了一根电棒,狠狠地敲着桌面,咚咚咚的只响。
“我在跟你说话,希望你注意力集中一点,不要总是胡言乱语的,记住了没有?”他的嘴脸让我想起来了在看守所。
还没等我回答他的问题呢,我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忽然变得麻麻的,伴随着酥麻的感觉就是一阵剧痛。
紧接着我的身体开始猛烈的抽搐,特么的这个龟儿子,居然趁我不住狠狠地用电棒电了我。
这可真是作死的节奏,被电的几乎快死掉的我,躺在地板上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口大口的呼吸,极力的喘息着,刚才被窒息缺氧的感觉差一点就要了我的命。
“又是一个精神错乱的狂想症患者,而且还带着一些极端的暴力情绪,必须严加的看管这个危险的定时炸弹。”医生手持着电棒,不时地指指点点的指挥着那些护工把我抬到了一张带着固定绷带的特质床面上。
将我固定好了之后,这才回去休息,我也只能是保持着一种姿势挨到了天亮。
我的倒霉日程还不算晚,先是进来了一个体型肥硕的女护士,一看就知道内分泌极度的失调,不但肥胖,而且脸上的青春美丽痘几乎挤满了那张同样令人厌恶肥硕的大脸。
看样子他绝对的不会挨蚊子的袭击了,因为就连蚊子估计也担心落到了她的脸上,会因为坑坑洼洼崎岖不平的皮肤而歪着脚。
人都长成了这个样子,也就一定是一个心里极度不健康的残疾人了,我很紧张一看到她。
随后的经历让我的推测得到了验证,最后我终于一身证明了,做鬼也比待在哪里强。
“薛少白,薛少白……”拖着一副沙哑的嗓音,开始了魔鬼的一天。
我心里想,废话,老子的嘴还堵着呢,他们担心我会咬舌自尽,所以用面团塞住了我的嘴巴,搞得我痛不欲生。
“没长耳朵还是没长舌头啊,回答我,立刻马上。”看到我还是没有什么反应,这个变态的死肥婆,也不着调的拿出了一根电棒。
卧槽,一看到这个玩意儿我就心里紧张,不由自主的就哼哼的叫出了声,结果还是被这个超姐虐待狂给电了,疼得我嗷嗷直叫换。
“哈哈哈,这不是可以发生吗,刚才为什么不吭声,看不起我是吧。我好好地教训教训你。”说着就有狠狠地用电棒在我的身上到处的乱戳。
最后我都没有力气叫唤了,就像是被宰的猪,血被放的差不多了,也没有力气在哀嚎了,只能是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就这样我被他们折腾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每天还被强行的管了很多的药,听说这些药大部分都是还没有定型的,也就是再拿我做实验品,免费的那种,错了是倒贴钱的,给他们转了不少的外快。
直到有一天,我被他们折腾的彻底的蔫了,再也没有任何棱角供他们折磨了,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我。
我也终于有机会和那些神经病的病友们在一起神经兮兮的闲聊扯淡了。
那一天,我看到了一个新人被推进了特护病房,我可知道去了哪里意味着什么,顿时就感到不寒而栗。
身体开始不自主的打起了哆嗦,“不用害怕,你已经安全了。”
忽然一个神经病说出了似乎很正常的逻辑,难道他不是神经病?
我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了那个声音的来源地,结果正看到在对面做着三个神经病,其中最中间的那个人也正在像我投来了同样欣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