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杨学着赵腾的样子,小声的道:“藏什么钱财?难道是赵兄的私房钱?你放心,这事我肯定不说与你们东家知道!”赵腾只是负责赵氏在鄄城县的产业,实际上酒楼赚的钱并非归他所有,他只不过有经营权而已,东家另有他人。
赵腾一愣:“什么私房钱?”随即他才想明白,曹杨以为自己挪用了东家的银子,怕人发觉,所以才像藏在此处,他不禁面带愠色道:“你当我赵腾是什么人了?岂能做如此下作之事?”
曹杨赶忙赔罪道:“是在下失言了,赵兄高义,在下向来佩服得紧,还望赵兄恕罪...”他见赵腾脸色稍缓,赶忙转移话题:“不过...难道这银子锁在库房中有何不妥么?缘何还要埋在地下这么麻烦,将来若有用处难不成还得掘地三尺再行取出?”
赵腾摆了摆手道:“公子有所不知,今日不同往日了,眼下若是太平盛世,将这些银两存在府库中自然未尝不可,但是如今兖州内忧外患,北面的黑山军,东面的黄巾贼经常袭击县城,抢劫乡里,倘若被他们攻了进来,库房还不得被洗劫一空?自然是藏起来比较稳妥!”
他指着被翻得狼藉不堪的院落道:“等将财物埋好后,上面再种些草,即便贼人闯进来也断然想不到园中藏着这许多钱财!”说完得意的一笑。
曹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古代没有银行,这事确实为难得紧,银子既重,又占空间,随身携带实在是不现实,还是藏起来更稳妥些,也难怪古代的资本运作这么不发达,原来在于货币流通的方式太过费事!哪像现代,大宗交易也不过开张支票就搞定了。他辞过赵腾,急匆匆的赶回自家府邸。
如今曹杨身家倍涨,在城东买了一个大宅子,又添了些婢女家丁,已经算是一方土豪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有美人相伴,这让他倍感失落。
如今府中虽然也有些长相还算不错的婢女,但是她们见到曹杨就像小鸡遇到老鹰一般,总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大概是古今泡妞的手段相去甚远,曹杨偶尔随便调笑几句,但那些婢女总是如若不闻,一副懵懂的样子,这种情况曹杨还是头一次见,总不能自己霸王硬上弓,所以最后索性理也不理了。
曹杨学着赵腾的样子,命人将自家卧房的地面挖了几个大坑,然后趁着夜色,将银子用油纸包了,一点点运到了坑里,然后又将土重新填了回去,就这样偷偷忙活了一整夜,第二天浑身酸痛,在床上又赖了半日,幸而有婢女伺候,心情倒很是舒畅。
如此又过了数日,忽然一阵战鼓声打破了鄄城县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