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举来到贝桑松后还真没好好逛过这座历史名城,而且有了一位“专业人士”在身边介绍,可比自己一个人瞎看什么都不明白强多了。
“这是黑门,是公元175年为了迎接马克奥莱斯国王建立的。”艾琳安德鲁斯对着旅游手册兴致勃勃地说道。
范举摸了摸脑袋,还真有些不好意,他前几天就看过这栋建筑了,当初还以为是个修道院遗址还是什么玩意,反正拉斯切特也不懂,男人很少会那某石头堆里的历史产生什么好奇心。
来到贝桑松范举也就知道这里是雨果的出生地,这里很有历史,这里风景如画,在某些小说里被称为法国最美的小城,这里还有一所大学,另外自己将要这里打上两周的比赛。
他从来没有想去了解过那些建筑有什么历史,那些路旁不起眼的石头台阶,竟然是古罗马时期遗留下来的能容纳两万人的举行露天剧场的遗址这种不可思议的化遗产。
“不得不承认,被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这些石头的确挺有价值的,最少比我在印度那里看到的陵墓和清真寺好多了。”范举看了看布满青苔的石头,顿时觉得找个人一起出来走走也是一种不错的放松方式。
小城不大,范举和艾琳两人逛起来也不会太时间,当然在看完了一座路易十四时代的城堡后,总算又回到了市心地区。
“你说这就是雨果?我还以为是这里的市长呢!”范举来到市心一个目的是为了填充已经空空如也的胃袋,第二个则是欣赏一下这座百年前就竖立起来的雨果雕像。
一个拄着拐杖低头看路的老头,范举是没觉得雕像里有多少人的气质,反而有种狂傲俯瞰着世界的感觉,让范举感觉到一股君临天下的傲然气质,这要放在国内保不齐就是什么伟人将军,不过在欧洲,一位人就能有这样的傲气表现。
一百年前的雕工很写实也很有味道,不像那些乱七八糟现代艺术品,怎么看都不明白其的含义,至于那些什么寓意代表之类的,范举路边捡块石头都能吹出一样的效果来,或许一般人的确没拿手艺把一顿钢筋水泥做成那么一大坨,但却并不是非要说能做出来的就是艺术品了。
“知道么?雨果其实只在贝桑松呆了周时间,100年前在人们在准备竖立雕像的时候还有议员出来反对,认为雨果对于贝桑松根本没有贡献。
当时就有大量的学家和剧作家来信支持,这才有了这座几年雨果百年的雕像和这座雨果广场的出现。”艾琳如同陷入了百年前的时光,此时他根本不像是一个挖掘新闻的记者,而是如同是陷入了学幻想的青春少女,感叹着这段浪漫曲折的历史。
不过少女身边却只有一个不解风情的家伙,既没有乘机搂住美女的肩膀陪着一起感叹,也没有说出什么让人激昂慷慨的豪言壮语,只是捂着咕咕叫的独自,在一旁“嗯嗯啊啊”应付了事。
这也不能怪他,范举对雨果的了解也仅限于《钟楼怪人》和《悲惨世界》这两部世界级的名著,至于背后的故事他还真是知之甚少。
而艾琳安德鲁斯却不厌其烦的“帮助”他弥补这些“常识”,什么担任法国上议院从政时期的停笔,到后来流亡二十年后写出悲惨世界这步世界级的名著。
总之等到范举来到餐厅享受自己的午餐时,他觉得自己已经和“雨果”先生变成好朋友了,连他的生辰八字都快能背下来了。
“我是不是有些啰嗦了?”艾琳安德鲁斯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狼吞虎咽的范举,她也发现自己刚才有些太兴奋了。
她忘了范举是个亚洲人,他甚至可能都没有读过雨果的著作,甚至不清楚古罗马时期的那些城邦和历史,欧洲的浪漫距离那个有自己化传承的国度实在太遥远了,她口的历史可能还没有范举国家里路边不起眼的砖头来的久。
“哦,没有,我也喜欢听听欧洲的故事,要不是你告诉我,我还当这里只是一座法国边境的普通小城了,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多历史事件发生在这里。”放下手已经贺空的杂烩汤,笑着说道。
艾琳安德鲁斯看到范举的笑容也是松了口气,她只是想和范举搞好关系,当然这个关系更多的是朋友,而不是其他,范举不像是那些脑袋里看到女人就只剩下sex的粗鲁黑人,他很绅士,会配合着自己的“任性”要求,这让她对范举很有好感,甚至觉得进一步发展也可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