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外面有急切的脚步声,她扯过屏风上的衣服,三下两下的穿在了身上。
然后冰雪人未到,声音先进来:“怎么这么不注意?”
“我又不是故意的。”楚千绝坐在床榻上嘴里嘟囔着。
都怪那个色胆包天的家伙。
冰雪滚动着车轮椅来到床榻边,她的膝盖上放着药箱,无奈道:“躺下,我给你包扎。”
“哦。”楚千绝总感觉今天冰雪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可是她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就在她准备躺下时,楚寒溯拿着干布走进来,将她的头发抱起来,一边擦一边说:“头发还是湿的,也不怕以后得头风病。”
“那还不是你害的。”楚千绝忍不住的翻着白眼。
楚寒溯没有说什么,擦干她的头发,然后才让冰雪给她包扎肩膀的伤口。
楚千绝本来想让他出去的,可是想到该看的,都让他看到了,让他出去他也不一定肯,也就没有说话。
包扎的过程,她到是没喊疼,到是楚寒溯几次听到她叮嘱着冰雪,这一点到是让楚千绝很诧异。
冰雪为她包扎好,非常识相的退出了房间。
楚千绝望着站在床榻边一语不发的人,看到他浑身上下散发的那种气息,跟她认识的溯溯不同,忽然意识到自己躺着的几天可能发生的事,她问:“你是谁?”
她的声音是淡淡的,声音里不带一丝的起伏。
楚寒溯看着他,没有之前的那种憨笑,他白皙的脸庞如玉一般闪现着光芒:“我就是我,难道睡一觉就要装作不认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