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看到这触目惊心的裂痕时,心中不免的一震,这对我来说就是我的生命,曾经的那个女鬼告诉我这东西,必须每年都要准备一个,而且不能离开我的身边,更不能让这东西出现任何的意外。
可是现在这东西身上的深深裂痕对我来说,或许已经预示着一个不好的征兆。
其实这小棺材体上出现裂痕,是我绝对没有想到的,这好端端的也没有人碰它,居然就出现了这么一道深深的裂痕,这实在是让人不可置信。
不过,现在我的心中已经开始忐忑不安,我知这件事情绝对的没有这么简单。
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这触目惊心的裂痕,却感觉到,似乎有一股阴冷的风从里面吹出来,顺着裂缝往里看,却是什么都看不到,黑洞洞的,很幽深,让人感觉心底有种发凉。
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依旧把小棺材放了起来,这种情况下,我更不敢私自乱动。
若是私自的打开了,再出现什么对我不利的因素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这倒不如等明天的时候,踏上月灵山找鬼月老道去询问一下,我想他那么神通广大,应该能够知道。
小心翼翼的放下了小棺材,不管怎么样,我一如既往的给它上了三炷香。
关上了门,便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可是现在我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我的脑袋超乎寻常的活跃,好多事情一股到的涌上了我的心头,让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随即,我又拿起了那张泛黄的老旧报纸自顾自的看了起来。
报纸之上,在八零年他们都非常的年轻,而他们三人的时候,坐着的我的母亲虽然只是露出了半个脸,却是一副愁容。
“哎?不对,这地方?”
就在我躺着看这张旧报纸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随即赶紧的坐了起来。
这背景......似乎不是在一酒吧零酒吧的旁边。
而且这位置,我越看越是觉得眼熟,而后我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骆家村!这图中照的相是在骆家村之中照的!”
由于这早已泛黄的老照片模糊不清,又加上是黑白的照片,所以,一时间,我并没有看出来,这背景是哪里。
可是现在静下心来,自己的查看那个背景,确是在我们家老房子那里照的。
也就是说,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出生,他们几人就已经认识,或者说,已经是彼此间非常的熟络了。
不过我总是感觉这报纸中所表现出来的内容远远不止这些,应该还有很多要表达的内容跟意思我没有看出来,这东西我得好好的保存着,总有一天,我一定还会在用上这张旧报纸的。
但是接下来,我却发现,我整个人已经失眠了,完全没有了一丝睡衣,随即我缓缓的将报纸放在了床头下,深深吸了口气。
我知道我为什么失眠,因为我的心中此时还挂念着我的七星剑跟八卦镜,当然了这丢失了我可以找回,但是我不允许他人拿着七星剑跟八卦镜干不正当的事,玷污了七星剑跟八卦镜的威名。
不过以我现在目前的实力来看,想要夺回来困难还是比较大的,这短时间内,想要将这两样东西拿回来似乎可能性比较的小。
一个是我没有这个实力,另一个是现在我急缺帮手,这帮手当然不是像老钱跟致远这样的,而是像欧阳胜这种的。
若是我明天独自一人前去,那就只有一个被活捉的下场,到那时耽误了我上月灵山,我的身体将会发生致命的变化。
所以再三衡量,即便是没脸去见鬼月那个老道,也得硬着头皮去才可以,现在唯一能够帮上我的也就只有他了。
这清冥自从消失之后,又不见了踪影,似乎她出现的时间是一定的,像她这么厉害的人物,似乎也有忌惮的东西。
我知道,即便是我在呼叫也没有用,没有三天她是不会在现身了。
躺在床上,我整整一个夜晚一次眼都没有合,就这么一直思索到了天亮,直到老钱拿着钥匙打开了九天丧葬行的大门。
吃了早饭,一切收拾利索,老钱中午的时间便买来了保险箱,我把手头的那本阴阳生死簿暂时先放进了里面,这东西太大了,在身上带着,一个是不得劲,另一个是太危险了很容易被这些头目给劫走。
到那时我就真的成了一个千古罪人了。
我去看了一下致远,他身上的伤比我要重的多,现在只能是在床上躺着,估计要是能起来的话,也得在一个星期之后。
所以今天就只能是让宝哥把我送去那个树林之中。
我在家中准备好了大红灯笼,上次去月灵山是用的清冥的灯笼,并且她告诉我,我自己灯笼是不会找到上山入口的。
所以下山的时候,鬼月那个老道在脑海中特意叮嘱了我,上山用普通的红等灯笼,但是必须在双脚上拴上麻绳而且麻绳上要沾上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