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关平又领着士兵们在村外小跑了两圈,直到所有人都精神抖索了,关平这才吩咐士兵们各自在鞋底卷了几层稻草,然后朝着厚丘县城出发。看娱乐窘图就上
这几日的夜色,天公作美,却是比较明亮的,大部分士兵都能模糊的看得清楚事物。
六百余人悄悄的摸到了厚丘西门不远处的一方小树林里,静心等候。
略微将城墙观察了一边,关平的嘴角笑意更浓,按理说,夜晚,一支军队到达一个陌生的地方,定是怕敌人趁夜偷袭,警备定然森严,可是眼下,厚丘低矮的城楼上并无一束火把,这就说明,厚丘城毫无□□。
而城墙尚且如此,城内能好到哪儿去,说不定那些将领正吃饱喝足了,在糟蹋民女。[
众人又等了约莫三刻,都有些不耐烦了,可这时,关平却看到城门轻轻的开了一点缝隙,走出一人,站在城门口,拿出红旗挥舞了三次。
是高达得手的信号。关平一喜,忙带头引着兵马往前走,为了起到偷袭的效果,六百余人都是猫着腰,轻声踏步。
悄无声息的来到城门口,将高顺已经带人将城门轻轻的完全推开,关平憋着嗓子喊道:“还是散队阵型,二十人为一队,四散开来,到处放火,到处鼓噪,逢人便杀,见人便砍,不要走丢了一个。”
关平却自领了二十来人,身先士卒,往县衙冲去。
厚丘县小,不多久便到了,隔的远远地,关平就看见了县衙门口灯火通明,而里面极是喧哗,几近吵闹。
“来人,探!”关平低声喝道。
一斥候自去了,半响后回来,面有喜色,道:“大人,那里面约有二百来个敌兵,但是,全部喝的东倒西歪了。”
关平点点头,忽的站起来,带头冲进县衙。
即便对方是酒醉军队,关平还是按照陷阵营依靠团队的思想来战斗。
几个盾牌手冲在最前,一手挡箭,一手拔出环首刀,收割头颅,而弓弩手则在盾牌手的护卫下,一箭一人,如割韭菜。
就这么快速推进,眨眼间,关平这二十人已经赚够了本,死在盾牌兵刀下与长枪兵枪下的有十来人,而被射死的,同样十来人。
一些还保留着一丝清醒的泰山贼从酒罐中爬起来,抄起身边的武器,就上前来搏斗。
“敌袭!都给老子起来,不要怕,这地界没有大军,肯定是一群宵小之徒,不用怕!要是打赢了,我吴敦给你们发钱!”
此人便是这支溃兵的头领——吴敦,他在军中显然威望较高,那些喝得迷糊的士兵被他一喝,登时回了几分清明,在军官的呵斥下,跌跌撞撞的列队,上前迎敌。
这一下来,关平部下二十人压力骤增,对方毕竟有二百人,人数乃是己方的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