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时,糜廷漏气的脖子再也承受不住,忽的猛颤几下,身子一斜,想来归西了。
见他说出这个理由,关平才略微放心,原来是从细节看出端倪,早作了准备,怕他没死透,关平又拿起匕首补上一刀。
为了造成劫财的假象,又在房中胡乱扫了几件财物放到身上。
此时,左肩处传来巨大的痛楚,关平低头一看,见那剑也是柄好剑,不过比较秀气,是那些公子哥携带的,剑身很窄,且短,没有放血槽,这才放下心来,若是乐进那把刀这样插在自己身上,不足一个时辰,自己的血就得被放光。
关平又从其墙上扯下纱帐,将左臂牢牢缠住,防止血溢出来,以免暴露行踪,好在留的血不多,接着皎洁的月光,关平看清楚了,身上并不滴血。[
待一切收拾完毕,关平重又悄悄的出了门,用那铁钩翻出来墙,又怕被人看见,忍着痛在城中串了几圈后,才在一处极为隐秘的地方翻入了自己的府宅。
关平的书房并无药材,但是关平却知道,自从自己那一次受伤之后,关凤的闺房物品除了胭脂,更有止血,治跌打的药品。
眼下,只能找她了,关平叹了口气,本来不想让关凤知道这事时自己干的,倒不是怕她泄密,而是怕她伤心。
跌跌撞撞的来到关凤的房门,关平轻轻的敲了几下。
“谁?”关凤被惊醒,警惕的问道。
“是我…”关平已是非常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