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通天森林
经过青衣道人的介绍海凡知道通天森林既危险又刺激的秘地,说它危险,那是因为里面有无数怪虫恶地,杀戮阵法,更传说有实力相当于元婴期高手八级怪兽,着实可怕。说它刺激,那是因为里面有宝物无数,有各种传说级威力强大的古宝,更有可帮人凝炼元婴的传说级丹药。而各大元婴级怪物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传说能让人达到通天修为的超级功法——《大道卷》。
如果仅有这些的话海凡倒并不太在乎,可当青衣道人说到修炼《大道卷》可达永生不死之境人时候海凡动容了,海凡自创的剑修之法并不弱于大道法门,要说海凡现在最缺的是什么,那就是寿命,没有渡雷劫,没有经过天雷炼身,海凡的寿命仅有五百,现在已经超过十分之一,若是充足的时间海凡相信自己定能达到那元剑境界。就算《大道卷》并不像传说中那样可以记人永生不死,但只要能让海凡多活个几千年就完全足够了。
可海凡也知道,与这喜怒无常的青衣道人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自己想杀黄先化,也抢了他的丹鼎,无论最后青衣道人能不能得到《大道卷》都不会放过自己。但现在海凡有得选择么?貌似没有。
“你为什么要与我合作?我一个金丹初期的修士对上你们元婴高手连逃的机会都没有,怎么可能帮得上你的忙?难道没有我这火焰你们就无法得到那《大道卷》?”
“我们内陆修仙一脉与外海修仙一脉永远都是世仇,每五百年通天森林开启一次我们就要斗上一回,但每次都是和局收场,毫无收获。但毫无收获的原因除了我们双方相互扼制之外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们根本取不出《大道卷》。”
“取不出?那外海修仙一脉指的又是哪里,难道是南方的无边海域?”
青衣道人知道海凡心中的疑惑,解释道:“南方无边海域?哼,他们哪有那么强,那里连我都不敢去,外海修仙一脉指的是东方海域,那里都属于浅海,七级怪兽都难找到,更别说八级怪兽了。那里岛屿无数,外海修仙一脉指的就是那岛屿中修炼的修士。而《大道卷》被亿年冰晶所封,以前都是赤血魔君用血雾去融化冰晶,但效果却不大,外海一脉也没有办法使亿年冰晶解封!”
海凡闻言大惊:“赤血魔君也是内陆一脉?”
青衣道人神秘一笑,点头道:“是的,说吧,你与他什么关系?”
海凡知道隐瞒过住,便道:“我抢了赤血魔君的血葫芦,那火焰也是依靠血葫芦内的精血才能使用的。到时别说与你们合作,他一见到我可能就杀过来了。”
青衣道人眼中闪过一道异色,没想到海凡竟然能抢得赤血魔君的东西,但想到自己的丹鼎也在海凡的手上,尴尬之余便没有问出原因,说道:“这个你别担心,《大道卷》远比他的血葫芦重要,我可以向你保护,合作之时他肯定不会对你出手。”
海凡暗暗冷笑,合作之时不对我出手,那么合作一结束就该是取我性命的时候了。
黄先化一脸郁盟闷的飞了回来,看来并没有将三人全杀死。见到海凡竟然还好好的在这里不由狠狠的望着海凡然后问青衣道人道:“爷爷怎么还不杀他?”
青衣道人并没有出声,片刻之后黄先化用怪异的眼神看了海凡一眼,乖乖的站在青衣道人的身后,眼中那愤恨的光芒迅速消失,变得嘲讽,有些蔑视。
接着海凡被青衣道人用大阵困在红霞山,虽说是合作,但已经相当于软禁。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收回丹鼎,海凡也毫不客气的收了起来,这种可防可攻的宝物可比飞剑要强多了,自己的剑胚不能见人,日后就用这丹鼎来打架。一鼎砸过去,防御再强的人也会避其锋芒。而且有了丹鼎,以后有时间的话也可以研究炼丹之术,炼丹需丹火焠炼,自己焠炼剑胚也需要火焰,从炼丹之中得取经验来焠炼剑胚定然能得到不少的好处。
通天森林三年后才开始,而海凡就被青衣道人困了三年,三年中海凡无时不无刻不想逃跑,却始终没有找到机会。
三年一过海凡就被带了出来,赶往通天森林。
通天森林是一神奇之处,若是在平时它平凡无比,与普通的森林一般无二,古树虽高却没有超过百米的,怪兽虽有却没有超过四级的,没有迷漫烟雾,没有阵法防护,没有怪虫杀人,没有危险之地,更没有神奇宝物。
可每隔五百年间却总有那么一年使通天森林变得不平凡起来,在这一年间整个通天森林都被烟雾迷漫,不分日夜。更不凡的是即使你没有进入通天森林你也能见到一超级巨树巨大无比,其高通天,直达天际,根本见不到哪里是个尽头。这时就有人怀疑了,那棵巨树是不是直接通往那传说中的天界呢?于是通天森林的传说就一直流传至今,而那棵通天巨树被称为通天神树。
许多人想要进入通天森林寻宝,想要进入那传说中的天界,可当人们见到那守护在通天森林外围的无数怪兽时终于停下了脚步,命比什么都重要。
通天森林的人可以望里的怪兽,可里面的怪兽似乎根本无法看到外面的世界,更无法走出通天森林,这让生活在通天森林外面的人松了口气。
通天森林在大商帝国东北方向,海凡被青衣道人直接带入了通天森林,跟随青衣道人前来的还是他的孙子黄先化。望着那直通天际的巨树,震撼之余海凡心中疑惑顿起:“难道这通天神树真是的天上下来的不成,怎么五百年却只出现一年,而后又消失无踪呢?”
通天森林外围的都是些四五级的怪兽,黄先化一路斩杀,毫不停留。青衣道人虽然看似悠闲,但海凡却知道他正在紧紧的盯着自己,似乎仍然怕自己逃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