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
之后,在路边就是跪了下去,马老二在身后不明所以己的哥哥跪下,禁不住喊道:
“哥,咱们江大人这么能打,还怕他们干什么……”
江峰心里面也是明白了过来,这种事情没有必要让对方陪着一起冒这样大的危险,何况双方本身就没有什么关系,他也不多说,只是在那里挥挥手,开口笑着说道:
“三天后回来看看,今天我承你们哥俩一个人情,这四十两银子你拿去。”
拿着几块碎银子抱在银票里面,就是丢了过去,马老二伸手接了过来,马老大在那里愣了一下,接着抱拳深深为礼,然后转身拉着自己的弟弟就走。
被家丁搀扶着的李鹤淳几乎是双脚离地的被带到了路口,一路上周围的家奴都在那里想尽了办法,让他清醒,到了路口,冷风一激,李鹤淳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这厮胆子虽然小,可是却也光棍。
双脚落地,甩开搀扶他的家奴,回头朝着江峰扯着嗓子大骂道:。
“下贱的番狗,爷爷我今晚先带着人来拆了你的酒楼,明天再诛灭你的九族…,快跑。”
江峰在那边正是郁闷的时候,李鹤淳这里还在狂喊,江峰操起那些家奴丢在地上的棒子,直接的就是甩了过来,包着铁皮的短棒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弧线,砸在躲闪不及的一名家奴身上。
李鹤淳一看对方要追过来,立刻是拔腿就跑,把身后的家丁都是甩开一段距离。
庆国公的小公子在南城被打,这可不是什么小事,顺天府的衙门在半个时辰之后就是知道了这个消息,顺天的总捕头站在顺天府尹的面前,府尹钱朝宾虽然才是四十五岁左右的年纪,可是头发都已经白了一半,因为顺天府这里各方势力纠缠,都是难以得罪的大来头,偏偏这个位置极为要害,当真是劳心劳力,不过他已经在这个位置上作了四年,也算是老油子了,钱朝宾看着面前站着的总捕头,总捕头是一个三十几岁的胖子,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的上司,钱朝宾慢悠悠的开口说道:
“郑力,苦主可曾来这里报备呢?”
“禀大人,庆国公家里面还没有什么消息,只是听人说李公子回家的时候,就在集合家人,说是晚上要去砸了惠风楼。”
“没有报备的事情,顺天府凭据的去查什么,本府这里的事情难道还少了吗!!滚下去,城外忠意伯的庄子上丢了三头牛,快去查清。”
劈头盖脸的把郑力训斥了一顿,总捕头那是顺天府尹的直辖,被骂的胖脸上全是大汗,也不敢去擦拭,急匆匆的跑了下去。
顺天府尹钱朝宾在那里盯着郑力跑下去的背影,在那里冷冷的笑道:
“当本府不知道你是千户赵天波的亲戚吗,蠢材!!”
在御马监四大营的驻地,陈大虎在营门口对着一名惠风楼的伙计说话,表情上是颇为的为难,在那里低声的说道:
“照理说,师叔那里有问题我不能不帮,可是对方是庆国公啊,对咱们来说那就是天啊,我家里面还有老小,得罪了这样的人物,要灭九族的,快回去,快回去,记得给师叔带个话,钱赚了不少,先跑,快点出城。”
长宁侯旧府邸,现在是御马监掌印、十二团营提督张永的住处,许百户在门口匆匆下了马,急忙的跑了进去,张永此时正在偏厅里面,屋子里面的火夹墙热气充盈,几名小校笔直的站在边上。
张永眯着眼睛正在那里看着公文,许天彪进来之后,跪在地上先磕头见礼,然后急忙的说道:
“督公,今早我去江家那个小子那里说了当年的往事,谁想到我离开后,他就把庆国公的家那个小儿子给打了,马也给杀了,那个李鹤淳回到家里面之后,纠集了几百人准备晚上过去砸酒楼,国公府里面的桩子说,状子准备明天递出去。”
张永坐在那里慢悠悠的抬起头来,看着下面满头是汗的许百户,张永呵呵的笑了起来,尖细的嗓音说道:
“年轻人有点脾气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