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柜你过来看一下,这头牛怎么办啊。”。
听这声音,后面的人也是忙活的不可开交,王掌柜连忙叫了一个管事看着柜台,自己朝着
厨房走过去,在江峰的关照下面,惠风楼的生食和熟个院子,王掌柜熟门熟路的走到那个院子里面。
院子里站着一个伙计还有一个叫来的屠夫,那辆拉牛的大车还在外面,因为这里直通就是街道,整猪整羊都是在这个院子里面现杀的。
王掌柜一进院子,那个伙计过去把院子朝着里面的门关上了,院子封闭起来,王掌柜一愣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却猛然发现那个屠夫不是铁丁里面的一个吗,还在惠风楼呆过两个月的,想回头的时候发现的嘴被一根绳子牢牢的勒住了。
那名铁丁做屠夫的打扮,手中也是拿着一把牛耳刀,走到惊恐万状却又发不出声音的王掌柜跟前,狠狠的朝着王掌柜的左胸刺了下去,牛耳刀没有血槽,在胸口里面搅合几下,搅烂了心。拿着手巾盖在伤口上慢慢的拔出了刀,那名铁丁轻声的说道:
“东家想叫我问你,后悔吗?”
一定是自己表现的高兴太早了,一定是唐老头说要是借着向太监的力量夺到了惠风楼,分给他半成的份子,说起来,东家对自己不薄,为了自己……
剧痛淹没了王掌柜的一切意识,很快就什么也意识不到了。
王掌柜的嘴唇已经是被后面套住的绳子勒裂开了,不过正因为这个样子,他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铁丁拿着刀破开了牛肚皮,里面地内脏早就是清空了,两个人把王掌柜的尸体塞了进去,抹了几把,这只牛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那名伙计这个时候开始扯着嗓子骂道:
“牛有问题你***早说啊,这还怎么做菜啊!拉走拉走。”
反正死牛还是放在大车上,把院子冲着街道的大门打开,直接就把车拉了出去。牛身上还是盖着油布,屠夫打扮的铁丁一边拉车一边念叨:
“多大个事情,又不是吃了要死人。”
后面的那些独院,当时为了某些需要留着一个后门,在这些独院被装修成可以接待客人的雅间之后,这个后门留了下来。
江峰消沉的走到了后院里面。进入了靠着后门地一个小屋子里,那里是他休息的地方,进去以后反锁了门,从炕柜上拽出一个包袱,赫然就是前几天张亮晚上送过来的那个,打开包袱里面放着一套家丁穿着的衣服,和几张纸。
片刻之后,一个穿着家丁服装后门悄悄的走了出去,这个时候,前面招呼王掌柜看看死牛的声音才响起。
顺着后面地狭窄街道走不远。就是听着一辆马车,一看就是官宦人家简装出行的马车。江峰把头上的小帽压低,坐上了马车的前面。吆喝着马车启动起来。
一匹马拉着的小马车速度并不慢,而且走得还是近路,在北城有一片区域,向来都是宫中有权势的太监居住的地方,虽然这些宦官在皇宫内也有自己的住所,可是不当值的时候都是住在外面,也是显示身份的一个标志。
现在中午饭地时候,这里和北城大多数宅第一样都是安静异常。江峰把马车停在一边,远处能看到向太监在那两个人的护卫下面进了府邸。江峰看到之后,踩着马车地厢顶爬上了墙,墙下面人,江峰回头丢出石块砸了下面的马一下,顿时吃疼拉着马车不知道去那里。
江峰落在院子里面地地面上,匆匆的上了回廊,司礼监的管事太监气派当真是非凡,走不多远,就看到不少的家丁在那里忙碌,不过没有人注意到江峰,一来是府邸里面人员众多,不是每个人都认识。二来江峰身上的衣服和他们一摸一样,都是同样的家丁服装。
那两名护卫却是呆在前厅喝茶,江峰低着头跑了过去,这两个人也没有什么注意的,这些宅第的格式大概差不太多,没有走太远,前面就是卧房了,朝前走了几步,就看到一名丫鬟走了过来。
见到江峰之后,却突然叫住了他,江峰吓了一跳,手已经是张开,那个丫鬟却开口说道:
“向老爷说自己要在卧房里面静一下,你们不用进去收拾了。”
江峰连忙恭谨点头称谢,那个丫鬟也不继续说话,自顾自地去了,江峰等到那个丫鬟一走,小步的朝着里面跑去,也许是丫鬟沿途已经是把话传到了,根本没有什么人在路上,倒是给江峰了方便。
向阱地卧房是一个颇为精致的独门独院和整个的宅第分开,颇有些闹中取静的意思,江峰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虚掩上院子门,卧房的门已经是被上了门闸。
江峰回头看看,然后掏出匕首挑开了门闸,匕首顺着门缝刺入门闸然后上调,开门门闸不会落地,江峰的布鞋鞋底是特制的,里面垫着香灰和,走路的声音极为的小,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听到在偏厅有响动,江峰一抖手腕,铁线和牛筋鞣制的绞索滑在了手中,偏厅里面,向阱明显是在鼓捣一个好像是暗格之类的东西,拿着今天在江峰手中得到的银票和契约,看一看,发出得意的笑声然后再放进去,就像是在检阅战利品一样。显然是把要紧东西都是存放在这里。
江峰走到了他的身后,双手在向阱向太监的脖子上面一环,绞索牢牢的套在了向太监的脖子上,向太监本能想要伸出双手去抓,江峰的膝盖在后面狠狠的顶住了他的腰椎。向阱一点声音也是发不出来,两只手助的乱挥。
江峰手上的力气一直没有减弱,看着绞索上面的部分慢慢由红变紫变黑,突然,向阱停止了自己的挣扎,松开绞索,白胖的向太监软软的瘫在地上,江峰把绞索塞进怀中,双手抓住向阱的脑袋狠狠的一转。
“咔嚓”
颈椎断裂的声音,这下子肯定是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