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邪点燃一根烟,道:“呵呵,我想他可不会参加什么校队,至于所谓的馨兰杯就更没有兴趣,还不如和女孩子风雪月来得惬意舒坦。”
“老大,你当然这样说,我们可是没有女朋友。”田景升哭丧道。
琅邪看着躺在床上嚎啕大哭状的田景升,笑道:“也许是人品问题吧。”
田景升“泪眼朦胧”受伤道:“老大,你还打击我脆弱幼小的心灵!”
琅邪被他左一个老大右一个老大搞得哭笑不得,这么快就要让自己操起老本行啊,道:“今天好像还有个集会吧,知道在哪个教室吗?第一天就迟到似乎有点不妥,希望辅导员不要太恶心,到了大学还跟以前高中一样的话就太悲哀了。”
对于琅邪其实都一样,他从来就不知道尊师重道是啥意思,不过到了大学反而收敛要做个好学生。
“放心,我们的辅导员是一位新来的老师,据说是北大的研究生。”田景升发出一阵奸笑,道:“她可是一位大美女,就算不能和老大你的两位女朋友媲美,也绝对不会差多少,尤其是那种成熟的丰满感觉,啧啧啧……”
吞云吐雾的琅邪笑道:“你和她见过面了,还是道听途说?”
田景升不好意思道:“本人暂时是班里的生活委员,向阳木也就那个易为春了。”
“那就拜托近水楼台的生活委员大人你早日先得月了,这样我们寝室和整个班级就都可以鸡犬升天,高枕无忧的过完大学四年时间。”
“还是算了吧,那种女人不是我这种小人物可以养的起的,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从头到脚的名牌,肯定是那种阳春白雪的小资女人,和张爱玲一个地方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我这种下里巴人的男人是绝对不会犯忌去招惹这种女人的!”
“她很清高骄傲?”
“那倒不是,只是她的气质使然,人倒是蛮和气的,应该算得上是很好说话的哪一珍惜类型老师,而且没有代沟的存在,交流沟通也没有任何问题,我看见她的抽屉里有不少的时尚杂志哦。”
田景升在两人就要出门的时候突然将视线停留在上铺叶琅邪的床,“老大,你床上可是还有不少她带来吃的东西,不介意分一点给小弟吧?人生得女如此,夫复何求啊!”
琅邪被这个家伙打败,笑道:“能拿多少就拿多少。”
田景升只是拿了小小的一样,谄媚道:“这些可都是礼轻情义重的东西,拿多了我怕被雷劈。”
来到熙熙攘攘的大阶梯教室,门口的三四位旗袍礼仪小姐顿时让琅邪身边的田景升目不转睛,旗袍下的曲线身段让他就差没有口水直流,叹道:“江南的小妞就是水灵,一看就让人想起那光滑的绸缎。”
“真怀疑你是不是从深山野林里跑出来的家伙,就算她们身材还不算差,脸蛋也稍稍逊了点吧,既不是美人瓜子脸也没有精致可爱的娃娃脸,更何况气质一般。”
“老大,她们当然不好和你的女人相提并论了,但对于我来说就算不错的了。她们应该是我们学院的吧,没有想到印象中恐龙大会场的竺可桢学院还有这种角色,这下抚平我不安的心灵了!”
琅邪挑了一个最后不起眼的位置坐下,田景升坐在一边四处张望,这种小弟实在是太丢人了。看着那些炫耀手中昂贵手机和mp4、高谈阔论哗众取宠的男生,还有不少神色拘谨十分朴素的老实人,有衣着鲜亮一看就知道家境殷实的千金、公子,有沉默寡言自言自语的怪人,总的来说能进竺可桢学院的人都值得骄傲,毕竟这和清华北大没有什么区别!
琅邪神色平静,仿佛自己和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田景升吃着从琅邪那里剥削来的零食,兴致勃勃自作多情地给琅邪讲述学院里的绯闻奇闻,最后竟然谈到本年度最富传奇色彩的两个天才新生,默不作声的琅邪摇头苦笑,突然发现门口出现一个熟悉的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