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邪半搂着李暮夕来到地下宽敞的擂台,擂台周围布满座位。琅邪将李暮夕抱在自己大腿上,用稍微有些胡子地下巴摩挲她的粉嫩脸颊,那雪白的脸蛋很快就浮现一层粉色的淡淡红晕,像一只小猫一样温顺半躺在琅邪怀里地李暮夕小手紧紧抓住琅邪的手。低声诉说相思之情。
情人尤其是热恋中的情人都习惯一日见如隔三秋的煎熬,李暮夕在和琅邪确定关系成为他的女人后就真的收敛野心一心做个小淑女等着“嫁人”了,爱情的力量果然是无与伦比,李暮夕虽然难掩那股活泼气息,但是这样一来那股原本被埋没的古典气质被琅邪挖掘出来,渐渐散发迷人的味道,李暮夕已经算是半个小女人了,呵呵,至于什么时候是完全的小女人,那就得看琅邪了。
地下拳场地观众越来越多。不少款爷模样的家伙都是像琅邪这样拥抱着女人来地,只不过他们的女人姿色气质家世各个方面都无法和李暮夕这个丫头相提并论。而且在那些人看来女人就是用来炫耀的物件,和他们身上几万块钱一只的手表并没有两样,如果一定要说有的话,那就是身边的女人可以在他们想要发泄的时候提供几个让他们泄欲地洞而已。能够带女人到这里的人都不会是太菜的角色,因为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的女人谁敢来?
李暮夕望着那些将龌龊写在脸上的丑恶嘴脸,紧紧依偎在自己唯一的依靠怀里,小声问道:“琅邪。这里会不会很乱啊?”
琅邪大笑道:“这里的杀人犯或者抢劫犯随便拧都可以拧出一大把,当然,还有不少的强奸犯。”
一听到有强奸犯李暮夕赶紧不敢看人,抢劫对于她来说倒无所谓,反正她从来就没有重视过钱这个东西,而且强奸在她眼中要比杀人可怕地多,尤其是当她想要把一切都给琅邪的现在。她抬起那紧张的小脸楚楚动人地凝视着坏笑的琅邪,一本正经道:“暮夕的身体只给琅邪一个人看!其他人都不可以碰暮夕!”
被她那份认真和执著感动的琅邪原本戏虐的眼神转为温暖,柔声道:“暮夕只是我一个人的。没有谁可以抢走。”
李暮夕乖巧的点点头,重新将脸颊贴在琅邪的胸口聆听那心跳声,她奇怪的发现琅邪的心跳一分钟竟然只有二十多次。这似乎就算是顶尖的运动员心跳也可能这么少吧,等她那颗因为恋爱而迷迷糊糊的脑袋思考出什么结果,她突然发现琅邪的一只手正在揉捏她羞人的臀部,当她抬头的时候正巧遇到那双含着坏坏笑意的眸子。
今天穿着清秀背带裤的李暮夕格外清纯动人,露出后背那雪白如同婴儿的肌肤让女人嫉妒,红扑扑的脸蛋让所有看见她的男人都有咬上一口的冲动,胸部虽然因为年龄的缘故算不上丰满,但是品尝过其中美妙触感的琅邪知道那种整个精致小巧胸都在手心圆润滑动的诱人。本就是个大美人胚子的她就如同清水芙蓉般纯澈的惊人,那份完全与成熟绝缘的少女美丽让人有一种小心采摘的冲动。
“琅邪,暮夕漂亮吗?”李暮夕在琅邪一只手的侵犯下粉颊通红,微微坐起身在离琅邪嘴巴很近的地方吐气如兰,那双渐渐浮上一层朦胧媚意的眸子满含期待望着琅邪。
“琅邪只喜欢漂亮的女孩。”琅邪手指勾起李暮夕的精致下巴暧昧道,当然气质能够像“浅静”那样出众的话另当别论。
“暮夕的鼻子会不会太小啊?现在好像很多女孩子都喜欢整容呢,琅邪你最不喜欢暮夕的哪一个部位呢?”李暮夕纤细玉指点着自己那小巧诱人的鼻子担心道。
“暮夕是除了莫雨嫣之外琅邪见过最符合中国传统美人形象的女人哦。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螓首蛾眉,俏笑倩兮,美目盼兮。这就是琅邪印象中的暮夕,我可不想已经这么漂亮的暮夕去整容,那是一种对暮夕美丽的亵渎,呵呵,而且我也不想有太多的竞争者和我争暮夕。”
琅邪将李暮夕的身体微微上抬使得他能够含住那只娇小的鼻子,一只手隔着衣服握住李暮夕那真正挺翘的娇小胸,另一只手将她的身体贴向自己,两人旁若无人的公开亲热。天生媚骨的李暮夕主动伸出丁香小舌,将满嘴的芬芳带到琅邪的嘴巴,娇腻的呻吟从她那只秀美的鼻子哼出,幸好这个时候他们身边还没有观众,否则就真的是罪过了。
整容是现代的裹小脚,和从前的裹脚布一样都是在残害身体(当然太多的女人都不这么认为)。因为这个社会还是一个男权社会,根据男人的美观制造出一种美,然后女人们就莫名奇妙的被裹挟进去。但是琅邪最反感的就是女人整容,那种感觉就像是面对着一张面具,这比让他面对一个恐龙更让他无法忍受。
他可不像全身都充满精致的李暮夕去整容,除了那最被人熟知的人体黄金分割定律,人类的面部五官也有一定的规律,例如左右鬓角之间与两眼外眼角之间的距离、两瞳孔与两嘴角之间、两嘴角与鼻底宽度之间的距离比例都是一点四比一,让琅邪惊讶的是李暮夕这个第一眼看上去仅仅是漂亮感觉不错的丫头完全符合这些规律,琅邪激动的得出一个结论——这才是真正的美人胚子!
不要问琅邪为什么对这些人体数字这么清楚,作为一名顶尖的杀手要做到的远远不止这些表面,琅邪甚至对人体的每一块骨骼和主要经脉一清二楚,这使他能够轻易杀人不见血,附带作用就是明确清楚女人哪些地方是最敏感的地带这些地方又应该如何适度刺激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娇喘吁吁的李暮夕无力的瘫软在琅邪怀抱,全身雪嫩的肌肤都蒙上一层妩媚的粉红,火烫的脸颊被捧在那双大手里,她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胸部已经翘立起来,而下身也难受得厉害,闭着那对眸子朝已经停止使坏的琅邪腻声道:“就知道欺负我,害得人家那么难受。”
“难受?我怎么觉得暮夕十分享受这种‘欺负’呢。”琅邪在那娇嫩的雪丸上捏了一把邪笑道,看样子能够忍得住不动她呢,这个天生尤物的丫头是忍不住几天就得要了。
李暮夕噘起那被琅邪吻的微肿的樱桃小嘴,望着那渐渐沸腾的地下拳场,疑惑道:“快要开始了吗?”
琅邪点点头,望着已经拥挤的地下场地鱼龙混杂,虽然没有像刚才琅邪所说杀人犯随便拧都能拧出一把那么夸张,但是这里很少有人没有犯过事或者进过宫,而且一般来说在黑道上混的话资格的老嫩和你进宫的次数成正比。儒雅的琅邪和清秀的李暮夕在这里明显与整体氛围格格不入,不过琅邪的那种慵懒和阴暗气息倒是和这里很契合。
琅邪突然发现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这让他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