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邪淡淡道:“我说过有我在,你会有一点伤害,就算现在有一群人拿着冲锋枪朝你扫射,我也有绝对的把握让你毫发无损。对于车子我要远远比你熟悉。它和很多东西一样都是我忠实的玩物,绝对不会背叛我。不信的话你可以闭上眼睛笔直开车等到你认为绝对没有生还可能的时候再放手,等你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想你还会见到我这张不怎么顺眼的嘴脸。”
“你是疯子。我不是!”
懒得理睬琅邪的段虹安专心开车,不知道为什么三年前她讨厌琅邪的无所事事,但是现在她又开始反感他那种似乎一切都逃不出他手掌心地胸有成竹。
虽然是清晨,但是果然hz大厦的一班经理已经准时守候在大厦门口。当琅邪下车的时候充满敬畏地恭维马上蜂拥而至,段虹安想起刚才车上这家伙用她手机打的那个简单电话“让hz大厦六点钟准时开门,早一分钟或者晚一分钟的话。明天就不用开张了。”
原先都是听别人说起这个狼邪会的太子如何地只手遮天,但是那仅仅是在印象中模糊的概念,但是这个时候看到那群人卑躬屈膝的向一脸冷漠地琅邪卑微讨好的她终于明白今天琅邪的超然地位,让段虹安有些自嘲的是自己也鸡犬升天的被那几个hz大厦高层管理人员谄媚奉承,被琅邪强行挽住的段虹安本来以为琅邪至少会有那么一点得意,但是她发现这个时候的琅邪真的很孤傲和冷漠。对于那些阿谀讨好他没有一点情绪上地波动,那些平日里都是指手画脚的经理人员不时擦汗。
偌大的hz大厦只有琅邪和段虹安两个人在购物,琅邪并没有让那群震慑于太子威名的家伙陪同,拉着段虹安便在空荡荡的大厦内挑选物品。在琅邪地强迫下段虹安不得不随手帮琅邪“捡”了几套衣服,不以为意的琅邪随后便带着行尸走肉般的她逛起了珠宝首饰,当琅邪拿出那枚精美典雅的珍珠别针时,段虹安也是眼前一亮,这家伙的眼光倒是不错。这枚打造成凤凰飞舞状的珍珠别针搭配有六十颗上等的南洋珍珠,价格也是惊人,一百八十万!
“不介意我用你的钱送你第一份礼物吧?”
琅邪小心翼翼的为段虹安戴上这枚价值不菲的珍珠别针,嘴角的笑意有些幸灾乐祸。
“你……那用我的钱买的东西我有资格把它扔进垃圾篓吧!”说不出话的段虹安刚想要把这枚珍珠别针摘下来扔掉,就被琅邪握住手腕不能动弹。
“你要是敢扔,我就把这里的所有珠宝首饰都送给你。”琅邪放开段虹安咬着她的耳垂邪笑道。
望着那修长的身影,站在原地的段虹安不经意看了一眼胸前的精致别针,有些颓废的跟上琅邪的步伐。
“你应该不喜欢逛街。”双手提着东西的琅邪笑道。
“那也要看和谁在一起。”两只手空荡荡的段虹安哼了一声道。
“女人在失落的时候不都是喜欢用疯狂购物来弥补空虚的心灵吗?”
“世界上女人那么多,如果你的推断成立,每年就不会有那么多家百货商店倒闭关门。而且我也没有多少失落,有的只是愤怒而已,一个愤怒的女人不会疯狂购物,只会寻找机会在对手的致命弱点处给上狠狠的一击。”
“那至少我倒是不用担心某人以后会每天刷爆我一张卡,这可是目前我最担心的事情。”
琅邪如释重负道,顺手牵羊一瓶红酒的他会滔滔不绝为段虹安上一堂生动的品酒课程,经过香水专卖区的时候则又充当专业的香水鉴定师,幸好路过女性内衣专柜的时候段虹安直接小跑到前面,眉梢悄悄流露的羞涩让琅邪嘴角勾起一个阴谋得逞的奸诈笑意。
当他们即将离开hz大厦段虹安也准备要为这笔将近两百万的巨额费用买单的时候,琅邪淡淡道:“别傻了,就算你肯,你说他们敢收吗!而且你也不要认为这我是在占他们hz大厦的便宜,我告诉你,现在整个zj的黑道全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他们想做生意,一帆风顺以后必然有让我们狼邪会出面的时候,我能够收下这两百万是给他们面子,他们高兴还来不及!”
果然,段虹安再次看到那些人的时候他们每个人都神采焕发,甚至有些得意的满足,能够让这个太子“欠这么一个人情”,以后在zj还有谁敢对hz大厦不敬?段虹安这个时候突然开始质疑昨天自己那句“不要把黑道和白道介入商业”的准确与否,这样看来商业和黑道的联系似乎超出她想象的紧密。她所从事的电子销售和网络游戏算得上最脱离实际的行业之一,有种“阳春白雪”的感觉,所以很多时候她无法想象那么多影视中房间渲染的白黑勾结行径,但是稍加点拨,段虹安便能够准确拿捏这种生意场的底线和程度,她突然有一种很新鲜的荒谬感觉。
虽然两百万对于现在急需大量流动资金的段虹安来说不算一笔小钱,但是如果琅邪要她付这个钱她也不会有丝毫的心疼,钱对于深谙佛学道藏的段虹安来说无非是可有可无的符号而已,但是不重视金钱不代表段虹安会任意挥霍金钱,虽然身份已经过亿踏入中国顶尖富豪行列,段虹安并没有奢侈享受的习惯,作为屈指可数的亿万资产的单身金领女人,段虹安一直低调而精致的生活。
“我送女人东西从来不会让女人钱!”
琅邪率先走出hz大厦,语气也许是因为那些人的缘故有些淡漠,“你如果愿意,可以请我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