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该不会现在还是处男吧?!”温清沁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盯着琅邪。
“清沁,胡说什么,练琴。”走下楼梯的南宫风华皱眉道,这才替琅邪解了围。
当一个女人拥有瓶的姿色和满腹的才华,想不吸引眼球都是难事,今天的南宫风华上身套了件白色针织衫,腰部地精致图案突出圆润线条。腰身显得更纤细,而那条孔雀流苏裙更将她的那份婉约慵懒气质巧妙点缀出来。
“钢琴既是帝王的玩物,也属于廉价酒店和港口妓院,勃拉姆斯曾经就是在这种场合做过服务生;既是知书达理少女的闺中知己。又是勾引贵妇地诱饵……”
琅邪这次依然是锻炼温清沁的手法,并没有一味的让她背谱练习,靠在钢琴边上的他闭着眼睛时不时地发表一些言论,这让不远处的南宫风华一阵脸红,而温清沁投入后就很乖巧,丝毫没有平时的怪僻捣乱。
李暮夕来到温家别墅后悄悄地坐在南宫风华身边,而南宫风华也再次帮她削好一个凤梨后整个的递给她,这妮子就喜欢这么啃凤梨,真是让南宫风华有点忍俊不禁,看着李暮夕那望着琅邪痴迷的眼神。她眼神玩味地懒散靠在沙发上,托着腮帮,真是个有味道的男人。
只不过李暮夕突然接到李琳的电话。匆匆忙忙离开别墅,跟琅邪相处久了,李暮夕懂得一个女孩最紧要地就是肯等待,她知道自己没有燕清舞那样的相貌风华也没有赵清思那样的家世背景,她要做地就是乖乖的等待。仅此而已。
等到那轻灵的背影离开别墅,琅邪缓缓睁开眼睛,有点心疼。随机释然,暮夕还有那么长的路要走,若太一帆风顺,这段感情也就经不起时间的推敲和生活地捉弄了。
帮助温清沁纠正了一些细节后,他走入古典大厅,说起来司徒尚轩还是意大利佛罗伦萨美底奇家族(第一架钢琴制作者)的幕后掌控者,而这位教父的钢琴造诣也相当不凡。
“喝茶,还是喝咖啡?”南宫风华轻柔笑道,这让琅邪想起苏惜水。她也是这般婉约似水,只是南宫风华多了几分成熟地妩媚,而苏惜水则多了几分清纯。
“咖啡吧。”琅邪潜意识中,帮他泡茶的都必须是自己的女人。
“那你可要等喽。”南宫风华嫣然笑道。
“你自己磨?”琅邪好奇道。
“当然,否则咖啡就不算真正的咖啡了。似乎如今的小资都崇尚这句话——‘我不在咖啡馆,就是在去咖啡馆的路上’,其实不然。”
南宫风华起身柔声道,嗓音中带着一股说不出搔痒的慵懒,“你要是不耐烦等,可以看我磨咖啡。”
琅邪自然求之不得,跟这种女人玩暧昧需要足够的资本和情商,就像李琳。
跟在南宫风华背后的琅邪凝视着她略微清瘦地娇躯,但是发现她的臀部却是异常的勾人心魄,如果这纤细蛮腰能有足够的柔韧性,那在床上真是至高的享受。
南宫风华有意无意地转身,而琅邪则迅速恢复正常神色,虽然琅邪自信滴水不漏,但是这位大美女的眼神中总有点戏虐的玩味。
“现在的年轻女孩啊,都喜欢把可乐和果汁当做水来喝,有的甚至嗜酒如命,在我看来这似乎并不是优雅,叛逆的东西不会成为经典,顶多是抢了一时的风光罢了。优雅就好像这咖啡,从采摘到磨制,再到成为杯中的液体,它的诞生绝不是一蹴而就的。”磨咖啡的南宫风华淡然道。
“确实,没有没有累积和沉淀的人谈何优雅?男人没有城府就不能说成熟,女人没有内淋就只能是瓶。”琅邪点头道,靠在门口。
“你很成熟。”南宫风华微笑道,很真诚,没有任何让人浮现翩翩的东西。
“你也很优雅。”琅邪摸了下鼻子笑道。
背对着琅邪的南宫风华轻轻笑了笑,不急不躁的磨咖啡豆,不含有半点杂味。
琅邪摸了摸下巴,这姿势,后插式,应该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