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看它搁谁手上戴着了。啥东西搁我媳妇儿手上都漂亮。”桑平扒拉了一下戒面上的小钻石,“以后给你换个大的。”余笙娇嗔他一眼,然后兀自欣赏手上的钻戒。
其实她重生前也体会过这样的喜悦,不过那时候桑平送她戒指的情形不一样——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学的,做了一顿不伦不类的烛光晚餐。不管咋样,比眼下浪漫多了。
余笙看他手指头上光秃秃的,“你就买一个?咋不买对戒啊?”
桑平搓着手,“我带的钱就够买这一个。我这是干活的手戴那个不好看。”
余笙:“咋不好看。光我一个人戴就好看了吗。结婚是两个人的事。”
桑平捏着她的手,“以后咱再买就买对戒。”
余笙给他看无名指上的戒指,“那这个咋弄?”
桑平:“你这不是有十根手指头么,把这个换到别的手指头上戴不就行了么。”
余笙摇头说:“满手珠光宝气的,一点都不好看。你非要哪天谁为了抢戒指把我手砍下来。”
她说的当然是玩笑话。
桑平却是认真道:“谁敢动你的歪脑筋,我要谁的命!”
余笙嗔道:“看你厉害的。”
她依在桑平怀里,把他的收放在她的孕肚上。
桑平感觉到了她腹中明显的胎动,不禁诧异:“这小家伙这么活跃啊。”
“有精神的很,天天闹我呢。”余笙告宝宝的状。
桑平拿出严父的气势,“等他出来,我好好收拾他!”
感觉到一阵剧烈的胎动,他的手猛地跳起来一下。他露出惊异的表情,“你感觉到没有,他蹬我的手嘞!”
媳妇儿肚子里的小家伙厉害得很呐!
余笙把手放到肚子上。神奇的是,小宝宝似得到安抚般很快安静下来。
桑平的手来回摸索,没有寻找到胎动的痕迹,确定媳妇儿肚子里的小家伙总算是消停了。
“他闹腾的时候,你难受呗?”桑平心疼媳妇儿。
余笙笑道:“不难受。”
她都已经习惯了。
桑平为她整理头发。
余笙把散乱的头发拢到一块,“老早就说要剪头发。明儿你给我剪几刀吧。”
桑平其实不乐意她把头发剪短,“就这样,不用剪。”
余笙说:“坐月子不洗头难受的很。”
“生孩子都不怕,这有啥可怕的。”桑平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睡吧。明儿我给你修一下头发梢,满足你剪几刀的愿望。”
他抬手关掉床头灯。
卧室内一下陷入黑暗中。
余笙犯困的声音响起:“你给丽丽他们带礼物了没有?”
桑平哼笑,“我出门还得想着他们每一个人啊。”
他惦记媳妇儿一个就够了。
余笙有气无力的笑了笑,“那等着吧。她又得跟你发脾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