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瞪着卫管家,眼底的厌恶是真实的。
想她洁身自好的紫苏大人,居然被只打过照面的男人强了,还一连两次她。
靳泽曜。
想到这三个字,她都觉得像包子上长着一条蜈蚣一样恶心。
她怎么会被这种臭男人给强。
在蒸拿会所的那一幕幕又一次闪现在脑海里,想到她全身上下被摸遍,亲遍,他把自己一寸一寸地挤进她的体内,疯狂地掠夺着她的体力,她……
“砰……”
房间外的阳台上,身材修长的男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声音,他的脸色难看令人生寒。
手中的红酒杯重重地磕在圆桌上,高脚杯的碎裂和流出的红酒撒满圆桌。
一双黑眸盯着碎裂的高脚杯,怒火高涨。
恶心。
这个女人居然敢说他恶心。
他都没有嫌弃她做作,她居然敢嫌弃他恶心。
“靳先生,这个女人肯定是故意这么说来引起你的注意,这招叫作欲擒故纵,你别往心里去。”
靳泽曜身边站着一个身着透视红纱的女人,女人身材暴好,一双大大的胸脯贴在靳泽曜的背后,双手在他的肩膀上揉着。
“欲擒故纵?”
靳泽曜低声重复着这句成语,恢复冷静地看着房间内的紫苏。
只见瘫坐在测谎椅上的她眼底一片厌恶和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