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不会听话,死到临头连求饶都不会吗?”
树林边缘的保镖在第二天他就撤掉了,第三天的时候他吩咐了保镖不阻止她寻找食物,可这个女人呢,居然被阻止一次后连试都没试过了。
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在哪里,再走几步都不愿意。
怎么这么蠢。
如果不是他在监控里发现她的昏迷及时冲进去把她救了,现在她就只是一具尸体了。
明知道死到临头,却连挣扎都不懂。
紫苏被骂得一头雾水!
似乎……要死的人是她?
而且要她死的人是他,现在骂她不懂挣扎是什么意思?
“白痴,蠢货,连求生都不懂,无可救药。”靳泽曜情绪激动地怒斥,原本低哑性|感的声音却因为激动却有些尖锐扭曲。
纯骂似乎阻发|泄不了怒意,靳泽曜猛地用力,两条腿一起站到床尾。
一抬腿。
一脚踢掉了盖在紫苏身上的薄被。
薄被顺势掉到了地下。
薄被离身,紫苏急忙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去,只见自己身上已经被换上了一身碎了睡裙。
偷偷松了一口气,她把目光落在正在输液的手背上。
“看什么看,我帮你换裙子你还觉得委屈吗?”靳泽曜低|吼,一脸张狂地怒喷:“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没摸过,你还敢给我委屈。”
紫苏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虚弱地开口:“你不要太过分了!”
她哪里纠结换衣服的事了,反正,反正她的清白都被这个混蛋毁得没能再毁了。
她是不想光着身子被一个男人看见而已。
虽然被他看|光摸光过,但是她还是有羞耻心的!
懒得跟这个男人计较,却还是受不了这个男人奇怪的思维,明明是他差点把她整死,现在说的番骂语就像是她的过错一样。
一个男人,能无理取闹到这种程度,也真是刷新了她世界观。
刚被她骂的时候,她以为她幻听了呢!
“我过分?你月兑水昏迷的时候,我没跟你上|床就表示我的涵养很好。”
靳泽曜一脸恨意地瞪着床头的这个女人,暴躁地大力在床|上一跺,床体一阵晃动……
他非常的用力,若不是靳家所有的东西都是高质量,恐怕床已经塌了,而她也掉下床了。
对于靳泽曜的自以为是,紫苏只能投降,她实在没精力跟他继续斗嘴,她还是感觉此时自己的身上酸痛得不行。
靠在床|上眼帘下垂,她把沉默进行到底。
随他吧!
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她踩到他的最底线了,他都没要了她的小命,再挣扎也无济于事。
她到是要看看,他到底想怎么样!
“装死吗?”
见紫苏不理会自己,靳泽曜犹如火上浇油,一抬脚就踹上紫苏的小腿。
紫苏疼得腿猛地缩到一边,皱着眉头无奈地把目光投向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男人。
“你……你到底想干嘛?”
疼得有些喘不过气得,身体也没有康复,她连说话都非常的虚弱。
好不容易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她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想把你弄|死。”靳泽曜直言回答。
“你死后就把你晒干,剥下皮来当书签。”
“然后……”
这么残忍的话紫苏实在听不下去了,急忙开口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