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嚣张自信,仿佛是在说,他把她强了,她应该感恩戴德,感激他的临|幸。
靳泽曜说完话又低头要口勿。
紫苏连忙开口:“我没有装纯洁,我只是厌恶你这个人而已。”
“你……”靳泽曜听到这话,身体一僵,捏着紫苏的手腕更紧。
“有种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又生气了!
紫苏看着靳泽曜瞬间变脸,面色铁青,双眼怒瞪,浑身散发着阴冷又暴|虐的寒气,她怂了。
想到在树林里绝食绝水的三天。
她不想再次享受。
此刻,除了忍受,她毫无办法。
反正已经被吃了,再吃一次也无所谓了,说不定就能获得自由了。
至少……
至少她现在不是绝望地被囚|禁。
紫苏不再挣扎,闭上眼睛准备好接收身上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暴风雨。
“我很丑?你敢闭眼不看我?”靳泽曜一脸不悦。
紫苏沉默,感受到周身越来越冷的气氛,她还是没有睁睛。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脸上温热的呼吸越来越近,他身上残留的女人香水味扑鼻而来。
她也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捏得越来越紧,她自己也用力地握紧拳头,希望能减轻一些手腕上的压力。
仿佛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有一秒,她没有等到狼口勿,却等到手腕上的压力突然消失。
紫苏听到一声痛苦的闷嗯在她的上方响起,奇怪又惊讶地睁开眼睛。
睁眼的瞬间,靳泽曜无力撑住自己的身体,他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了紫苏的身上,他把脸埋在她的颈间,痛苦快速地在靠在她身上呼气。
“你怎么了?”紫苏反射性关心地问道。
“没,事。”靳泽曜一字一顿地说着。
他撑着沙发慢慢从她身上爬起来,脸色一片苍白,手扶着胃部摇摇晃晃地往卫生间走去。
紫苏看着男人的背影,莫名其妙地从沙发上坐起来。
这就放过她了?
好像脸色不太对啊?
余光扫过茶几上开始融化的水果冰沙,灵光一闪,突然明白了。
不是吧!
不会是50人份的水果冰沙现在产生胃寒的反应了吧?
恶魔。
活该。
紫苏眼睛眯起来,整个人都染上的开心的情绪。
舒服地靠坐在沙发上,她翘起二郎腿默默地爽着,心底甚至还哼起了欢快的歌曲。
听着卫生间传来的干呕,感觉像是要把胃吐出来的一样。
哼哼,让你坏,老天收拾你了吧!
享受地在沙发上听了好几分钟,紫苏慢慢地有些坐不住了。
这么久了,怎么还在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