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听到这话,手一抖,原本很轻的动作因为抖动加大的力度,紫苏哼了一声。
在靳泽曜发怒前,医生不悦地抬头瞪了他一眼:“靳总,要么你来,要么别出声行吗?”
靳泽曜一口气被梗在喉咙里,双手紧握住拳头,冷气不要命地释放,却无法影响正在缝合的医生一丝一毫。
直到缝完针紫苏都没有清醒,只是额头的冷汗一直不停,眉头也一直皱得老高,似乎在睡梦中也正的遭受非人的折磨。
看到这个模样的紫苏,靳泽曜不由地心疼。
终于医生处理完紫苏腿上的伤口,包扎好后,他松了一口气,站直活动了一下筋骨,他随手调了一下点滴的速度。
靳泽曜这才注意到医生又换了药,他狐疑地追问:“为什么换药?”
“这位小姐在发烧,你不是因为这个按的铃?”医生也一脸困惑地反问。
看到靳泽曜难看的脸色,医生这时候才想起来这位靳总吓人的身份,刚才的视而不见立刻收敛,心惊肉跳地说:“引起发烧的原因有好几种,有可能是淋雨着凉,也有可能是伤口发炎,这很难说,点滴里配了消炎药和少许的镇痛药。”
“她在发烧?”靳泽曜大吃一惊,他上前一步,手背放在紫苏满是汗水的额头。
果然。
刚才,他感受到她的温度了,他以为……
他以为是兴奋导致的体热。
她居然一声不吭,宁愿被他做得昏死都不出声。
蠢女人。
抿抿嘴,靳泽曜对一直站在角落当背景墙的卫见师说:“卫管家,把家庭医生叫去紫云楼,我们准备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