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门仍然停留在门口,想要进来搜查一翻,弄月见他们不欲离开,便怒言:“说没有就没有,难道你们连我的话都不听,还不走。”
忌惮玄武之威,侍卫们只能窘迫离开
朱雀从悬梁上跳下,便问起刚才没有来及问的:“你的脖子上没有玄武之印?”
“没有,我从来都没印过,难道我们几个都要印此物?”弄月问到对面伊人。
原来他与我们三人还是有差别的,朱雀坐下对弄月说道:“那定然是你还没有去北方你的地方,去的时候都是要印上你的标记。”
“这么说来青龙和白虎大哥都有这样的印,这是为何?”
朱雀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告诉了眼前这陌生却有不小关系之人:“我们三个都是小时候就被师父收留培养当杀手,我们三人却都因此得名,当我们去往东西南自己的地盘,脖子上都要印上此物,这样我们便不会随意出去见人。”朱雀又看了看对面这人,说,“看来你和我们三个并不同。”
弄月简单笑了笑,说:“我三年前从师父那来做杀手便一直在这里,并未去到北方,说了也可笑,我一个月后便会离开杀人庄,自此以后便再不会与杀人庄、玄武有任何瓜葛。”
朱雀难以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望着弄月便笑了说句:“他们真的能够这样轻易地放你走吗?难道你不怕没有锥心丸的解药而引起的锥心之痛?”
“锥心丸?”弄月疑惑道。
朱雀见弄月此状便惊讶地问道:“难道你没有服过锥心丸?”
“没有。”
朱雀心无奈地笑了笑:“原来如此,看来我们之间确实不一样,我们千方百计地想要逃离这里,却因为这锥心丸而无法离开,而你却可以轻而易举地走。每年的十月十便会有人送止疼药给我们,这只是治标不治本,能暂时覆盖我们身上的疼痛,却不能治愈,我们却只能不断地给他们杀人换这止疼药。”
弄月明白了所有的事,便笑了笑对朱雀说:“在梅林的时候师父对我说当任何一位师兄师姐来找我便将一封信交给你们,当时我不懂他为什么那么伤心,看来那封信能够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