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明也有点知晓:“那朱老爷便是跟他们三个做生意失败后才气绝身亡的,那个被称为大哥的便是褚老大,咄咄逼人的便是邹老二,犹豫不决的便是张老三。他们三个人做生意还算是精明,在杭州一带也算是做了不少,前段时间他们和朱老爷坐着铜铁生意,朱老爷的铜铁却不知为何供应不上,让原本计划的铜铁制造付之流水,可是一大笔钱财,怪不得朱老爷会因此被气死;这也是我旁敲侧击听来的,至于是否真实我也不知道。”
原来如此,看来生意失败这邵素素也贡献不小,与其说朱老爷是被朱易他气死,不如说是被这邵素素给气的。慢着,这邵素素引得朱老爷生意失败,这朱老爷还将整个朱家交给她,这朱老爷不是脑子抽搐了吧?
“少主,你要做什么?”见弄月拿起了一壶酒站了起来,不知要干什么。
弄月笑了笑,说道:“不打入一片怎知内情?”
弄月走了过去,走到了邻桌旁,非常自觉地便坐了下来。这三个人自然是不知道弄月要做什么,邹老二十分煞气地责问:“小子,你是不是走错酒桌了,没见到我们兄弟正谈着天吗?”
“有酒皆是友,何必责问你我?”弄月打开了面前的酒壶,便是一壶酒直接撂倒了腹中,轻轻松松,不苟一丝。
“好酒量!”三个人一同赞叹了起来,这年纪轻轻的男子一壶酒一下全部灌到了腹中脸色竟然没有一丝红色,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偏偏在面前发生了。
“以酒会友,呜呼兴哉!”弄月笑了笑,便又打开了一壶酒,同举在面前,道,“三人,干!”
“干!”以酒会友,有这么好酒量的朋友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管他是何人,酒都能拉近所有人的距离。
喝到面前的三个人都要呼呼大睡下去了,而弄月的脸色却是一丝无变,他自然是有所目的的。轻轻地推了推旁边的褚老大,问道:“小友刚来贵宝地,最近想做点生意,却找不到什么好的项目,却对那铜铁生意有兴趣得很,不知大哥有什么建议?”
听到了生意,这褚老大又回复了精神,紧紧摇头回到:“千万别碰铜铁生意,你不知道,最近的铜铁生意极不景气,这天气湿润铜铁都容易生锈得很。”
“哦?真是如此?”弄月的样子看起来是好奇得很。
“自然是真的,你不知道,我原先就是做铜铁生意的,今年这个梅雨将许多的铜铁上都染上了锈,卖都卖不出去!”褚老大看起来是清醒得很了,而另两个人都已经醉酒倒了过去。
弄月便停下了嘴边的酒,追问着:“那大哥不是损失惨重了?”
“还好还好,碰到了救命稻草,将那些生锈的铜铁全部卖了出去,这才没有损失,反而挣了许多!”褚老大说着说着又要喝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