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夫人百口莫辩,刚才自己害怕的时候把一切都招了,谁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们所布下的一个局,“你们竟然对我设计,竟然这样……”
“多行无益,你终将逃脱不了,”杨大人看到了这一切,没想到自己一个疏忽竟然放走了这么大的一个案子,幸好得弄月的帮忙,才解开这邵夫人的面纱。
“那他是谁?”邵夫人仍是不解,指着站着的朱老爷,一切都输在这上面,当然想搞清楚。
“二叔,还不接下画皮给邵夫人瞧瞧?”
“这人皮面具戴着还真不适应!”杨二叔揭下了脸上的面具,戴着面具的二叔还真跟朱老爷极像,但是细细打量便知道不是一人。
弄月走到了他们的面前,说道:“我自然是做不到千面神偷的水平,便这样将就凑合。我做的这面具若是近看一看便知是假人,但是在漆黑时何人能分辨,再来邵夫人做的亏心事,自然看到朱老爷的鬼魂会被吓着,哪里会怀疑是不是真的?”
“小张你真厉害,是从他那里学来的吗?”沈月新指的他自然是宋尧,真是要谢谢他教的本领。
弄月点了点头。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没有的话便跟我去衙门一趟,”门口的侍卫们已经在等待了,杨大人这也算是大案子一件啊。
“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她说那遗书是他临摹的。我爹字态诡异,外人根本是学不来的,”朱易想要将这一切给弄明白,“还有,我爹到底是怎么被你气死的?”指着邵夫人。
“这就要亏了沈月新了,若不是她的提醒恐怕我也无法识破这局,”弄月笑道说着,“朱老爷的字自然是难以临摹,但是用一张些许透光的纸印在他的字体上面就能将朱老爷的字给刻画地丝毫不出,这恐怕是临摹所做不到的。但是这一招有一点致命漏洞:被描绘的字上面便会有被绘的墨迹,加上杭州天湿不易干,因此我们在朱老爷那本册子上面见到每页都有些字是不干的,恰巧这些字又都出现了在那份遗书之上。”
弄月的一言便让所有人恍然大悟,这么小儿科的事竟就是线索,这样的线索竟然没被任何人怀疑。
杨大人拍了拍手,说道:“少侄真是明察秋毫,帮老夫破了一个不小的案子。”
“不敢不敢,只是在学习,当时看到那份遗书便觉得奇怪,谁人会那个写遗书,又短句子又生僻,原是这邵夫人在册子中找不到其他的字,便用这些找到的字组汇成一封遗书,”弄月看着倒地爬不起来的邵夫人奚落着,“怪只能怪她自己太贪了,知道朱夫人无欲无求,便想一个人私吞整个朱家,这才露出了马脚来。”
“你说,你到底是怎么害死我爹的?”朱易迫不及待,只想将这个女人碎尸万段。
“恐怕真的跟那桩生意有关,便让她自己说出来,”弄月自然是知道原因,但是那夜的细节便要让邵夫人亲口说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