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又忘了!”沈月新给李流峰倒了杯酒,再说,“你说你会救林羽轩,然后跳下湖和我一起死!这是我从你口中听到最真挚的情话,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情话,没想到你却这么轻易就忘了!!”
“我没忘,我只是……”真不知该怎么说了。
“别再装了,自打你新年后的第一眼出现在我眼中,我便知道你不是小张,他的一言一眸早已刻入我心里,我怎会分不清!”看来沈月新摆的真是鸿门宴,“他到底在哪里,为何你要出现冒充他?”
“月新你别说笑了,我怎么可能不是弄月,我不是弄月谁是呢?”李流峰已经快语无伦次了,不停遮盖着。
沈月新从脖子上摘下了那块青鸟伏枝之玉,给面前的李流峰看,说道:“这对玉另一块在你身上,无论如何你都是不会摘下来的,不如拿出来给我瞧瞧!”
“这……”弄月自然是不会将此物交给李流峰的,李流峰自然是拿不出来的。
“当日鬼医来此时后面还跟着一个与小张有几分相似的男子,应该就是你吧!你们究竟在做什么,为何要将我们蒙在鼓中?”沈月新故意装作要走的样子,说道,“你不说我便去问鬼医,即便是他的主意我也要让他交出小张来!”
“别别别,我说、我说便是!”李流峰立刻阻止要离开的沈月新,让她这么一闹那什么事都会被摊开,那什么事都不好办了。
猜的果然不错,沈月新自然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心是不会骗自己的,坐在了他的对面,且听他所有的话。
李流峰摘下了自己的人皮面具,将真身展现在她的面前,说道:“我叫李流峰,本是跟着鬼医师父他学医的,当日随鬼医来到府,后受少爷之托假扮他的身份,用来混淆视听,稳定大局,这一切鬼医都能够作证。”
“那小张他人在何方,难道……?”沈月新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的小张竟如此瞒着自己,定是有什么大事。
李流峰点了点头,说道:“沈姑娘大概是猜对了,少爷他现在便身处血魔宫,说要想办法将这血魔宫铲除。”其实便只有李流峰明白,弄月这一去便是凶多吉少,狼入虎口了。
沈月新一听,惊动地一颤,平日里听这血魔宫有多么多么可怕却总觉得这与自己无关,却没想到小张他又跳进了这漩涡。他这么如此大义凛然,只要江湖有危难便不考虑家人;但这不就是他吗,他就是这么乱来、一向这么乱来,从不考虑自己的生死,挂念它的只有沈月新自己。
“沈姑娘你怎么了?”李流峰见沈月新似乎不舒服,定是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沈月新摇了摇头,也许是想小张、也许是肚子里的孩子想念他的父亲。“既然这是他的选择,那我便也陪着你们将这场戏给演下去,但是你能不能答应我,到时候还我一个原原本本的小张?”
“我、我答应你!”我答应,我如何答应你?明明知道弄月他是凶多吉少,我为何还要答应地如何轻松、却无法拒绝,“他一定会回来,平平安安地回来的。”
沈月新点了点头,相信弄月一定会化险为夷,这便是他的责任、义不容辞的责任;李流峰叹了口大气,他该如何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