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声声说沈家枉死,可有依据?”明德宗到避风亭坐下,这两父子到底隐瞒了什么,是该好好审审。
景轩怨怼地看了一眼朱鄞祯,“此事父王比景轩清楚!”
明德宗挑眉,怎么滴,为了这区区沈府,这父子俩还对上了?“老四,说说看!”
“回父皇,景轩告诉儿臣,他落水后有人捂住了他的口鼻!”朱鄞祯不敢隐瞒,只好实话实说。朱鄞祯暗暗叹气,景轩年幼,到底沉不住气。
“荒唐!这么大的事为何你们父子俩都瞒着朕?”明德宗大怒,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毒害皇子?“作恶之人可已找到?”
朱鄞祯看了,一眼景轩,“回父皇,已经找到了!”景轩闻言期待地望向朱鄞祯。
“何人如此大胆?”明德宗怒。
“回父皇,是府上的小育子!”朱鄞祯避开景轩的目光避重就轻地回答。对不起景轩,父王这次要让你失望了。
明德宗眸光一沉,若他没记错,这个小育子是他堂妹京华公主的人,他什么时候调去沐王府了?“这该死的奴才呢?”
“回父皇,已经死了!”朱鄞祯叹了口气,他们找到小育子的时候,人已经悬梁自尽了。
“死了?”明德宗危险地眯眼,好一个死无对证!
“是,发现的时候已经断气了。想必是知景轩醒了便畏罪自杀了。”朱鄞祯时刻注意着景轩的表情。
果不其然,此刻的景轩已是满脸失望,“那父王的意思是,死无对证,无从查起了吗?”景轩忍不住讥讽。
“景轩!”朱鄞祯蹙眉,在明德宗面前岂可对他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