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过目不忘”是真实的!
接下来,杨夏又实验另一篇名著《纪念白求恩》,这次,杨夏的速度快了一点儿。最终,还是“过目不忘”,但是,记得却没有上一篇牢固,这说明,过目不忘是可以的,但并不表示自己可以“一目十行”,读书,还得一字一行地按步就班地看。
或许,这才是杨夏最大的依仗。虽然杨夏是重生者,但这平行时空的历史,谁敢说一成不变?即便历史初期不变,难道因为自己的介入中后期的历史也不会改变?
是的,自身的强大才是真的强大。管它历史变不变,只要自己有本事,难道还饿死了,即便历史要发生变化,也不可能变得面目全非,有些东西,该出现时还是会出现,既然这个平行空间也有《太祖选集》和《太祖语录》这些东西的存在,也有邓伟人的存在,说明这个空间与自己经历过的空间基本一致。
严格地说,重生者忧虑自己的存在是否会改变历史,除非重生者有意为之或处于战争年代,否则,重生者的作用,没有他自己想像的那么大。
因为,华夏是10亿人口以上的大国,一个人,想在一个县掀起波浪都不大可能,更不要说若大的华夏了。即便你在一个小县上,成就了一个全球首富,也不过是你那小地方的人津津乐道罢了。譬如李超人是华人首富,又或者你这个重生者成了华人首富,在历史面前并没有区别,它该向前的还是会向前的,它该曲折的,也不会因为你一个预言或行为就不再曲折。
当然,重生者的存在,肯定对历史有影响,但这种影响,往往与重生者本人的设想并不相同,这就因为历史向来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而是合力的结果。当重生者在用力时,别人因为重生者存在的原因,可能也会加大用力,从而抵销重生者的努力。
在这种情况下,你说历史变了还是没有变?真实地说是变了,因为有两股力量变大了;但表现出来的又没有变,因为历史还是那个方向。
杨夏估计的时间很好,大铁锅的水刚烧开,爹娘和姐姐三人就回来了,因此,娘亲洗过手后,几分钟就将面疙瘩下到了锅里,将泡菜从菜坛子里扑出来用菜刀切好,锅里的面疙瘩也好了。
于是,一家六口又其乐融融地坐到桌上吃起了早餐。两个弟弟,是姐姐杨春从床上给抓起来了,半大小子,不只是吃死老子,这瞌睡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睡醒的。不是有句俗话,年轻时睡不醒,年老时睡不着么。
因为杨夏提前烧水,让杨家的早饭比别个家早了一刻钟左右,也等于饭后多了一刻钟休息时间。不过,娘亲的姐姐两人同样不得闲,他们要用这个时间洗碗喂猪。
杨家喂着两头猪,一头大约有百斤出头,估计喂着过春节杀的,另一头才四十来斤,看起来像一头瘦瘦的笼子猪。
这个时代,农民要喂肥一头猪也是很不容易的。而喂肥之后,一般情况下,并不允许自己宰杀,得交公社或区上的食品站,又或者争取到了自己宰杀的机会,除了要缴一道几十块钱的屠宰税外,大多数猪肉也是要卖给生产队其他村民的,如果杨家想一家人独吃一头猪,不要说经济上是否可行,就是从道义上和纪律上也是不可行的。这时,还是大集体呢。
“当,当,当,当!”后山坡的铜锣一响,表明又该开工了!
杨夏手拿一根扁担也向公棚走去,因为他今天的任务是去给社员分配包谷桔杆,他要去公棚拿大秤和麻绳。
公棚,顾名思义,就是公家的棚棚,当然不会是棚棚,而是生产队最好的房子,因为公棚包括着生产队的粮食种子仓库、农具仓库,此外还有一个大大的晒坝和一排猪圈,集体还喂有10头左右的猪仔。
“杨夏,你来啦。”就在杨夏埋头赶路时,一个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啊……你……怎么在这儿?”杨夏实然有些语无伦次,因为他面前的人,正是前世那个青梅竹马的人,昨夜在荷塘流连,真正想听的声音,不外此一人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