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丫路!支那猪尔敢偷……啊!”申管家的后颈传来一阵刺痛,他忍者痛苦急忙用手抓去,却抓个空。
按理来说桃木剑这种不能大力使用拿来打人的道器,是很容易折断甚至裂开的,谁知天王屠邪桃木剑的坚固难以想象,魏昆的全力一击打在了申管家的脖子上都没有折断。
魏昆偷袭得逞退到了后面,脸上带着没有掩饰的兴奋。
申管家这个实力强横又自大的日本人实在令人恶心,魏昆也是出了一口恶气。
周青叶曾经说过天王屠邪宝剑需要魏昆自己去开发它的价值,如今桃木剑的第一价值提现在它的坚硬程度。
魏昆用手抚摸着桃木剑感慨道:“原来青叶大哥没有骗我,此剑果真不凡。”
“兄弟!别傻愣了,趁现在赶紧跑过来啊!”门口的李时充慌张的喊到。
看到关键时刻魏昆对着桃木剑在笑,他有点怀疑到底自己与魏昆谁比较愣了,越到逃命的关键时候总是在魏昆这里出状况。
两人目中无人的交谈彻底激怒了受伤的申管家。
幸好是年轻的状态有皮糙肉厚的身体耐打,不然刚才魏昆那一剑不残也会昏迷,此时他后颈上的白色剑痕逐渐消退。
申管家扭头瞪了一眼在绕路的魏昆,魏昆被他的眼神看的汗毛直立,也停下了脚步不甘示弱的回视。
申管家两手分别朝着魏昆李时充指去,他内心十分憋屈,却又不得不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说:“这点无耻的动作只能说你们支那人永远都是靠下三滥的手段,这么多年来真是没有一点的进步空间。”
申管家道出了名讳:“我野田次郎第一次受到了弱者带来的耻辱,接下来我是不会在给你们任何机会了,王者不需要耻辱,武士精神不容弱者的挑衅。”
原来是个脑子秀逗的日本武士,不过他还会控制鬼怪,一身邪术的威力也不是个善茬子,这又是什么玩意,什么时候日本邪教成员已经遍布国内了?魏昆一头雾水。
“那又怎样,与你这种墙头草的日本鬼子相比,只会显得我大度,再说了别耻辱耻辱的瞎说,老子这是对你低劣邪术的赞赏。”魏昆鄙夷的看着他,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力让李时充再次偷袭。
“就这也想激怒我?那就拿你开刀好了!”
野田次郎说完跪在了地上,他双手按着地面身体呈九十度与木板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忽然他身体剧烈的颤动起来,一股暴躁的气息从他身上出现,像是在进行什么邪术引子。
李时充苦涩的说:“哎!兄弟啊,你看看你干的这都什么事啊。”
魏昆当然由不得申管家继续进行下去了,握紧桃木剑走了过去,不忘对李时充回应:“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战下去了,这个日本人不知残害了多少我们的同胞了,今晚必须要解决掉他。”
“好吧,既然他是岛国的日本人,那么我就放开手脚了。”
李时充放好了阴阳镜,掏出了费劲好大力气才找到的宝贝黄旗,而葛建国的鬼魂早就被他给超度了。
普通的阴阳先生一生也没有几个拿的出手的道器,甚至有些人连见过都没有,有一个便宜师傅,李时充光是道器之类的就有七八个,与那些茅山龙虎山道士也差不到那去。
谁知野田次郎腰间突出了一个刀柄,上面三只角的鞠獒浮现了出现:“呜……人类,你们的对手是我。”
鞠獒吸食了一大口血液飘了出来,而刀柄也又收缩回了体内。
这是魏昆第一眼看清楚三只角怪物的全貌。
眼前这只身上发出幽绿色光的怪物三米多高,除了黑色的头颅外其他皮肤全都是绿色斑点状,它的三只角上浮着一层淡淡的鬼气,两只小眼不停转动着,脸上没有鼻孔和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