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语看着这几个字,也跟着笑了笑,捏起一块点心放进嘴里,然后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把几张照片发了过去。
会议室里此时安静的就连掉颗针都能听得见,更何况是一连串的手机的响声,更是清晰得让在座的各位禀住了呼吸,似乎是想从那短信声中听出一些什么内容来。
沈千城的心思都放在信息上面,看着江时语发过来的一连串的图片,心里是说不清的感觉。
很美,美的惊人。
不管是哪一种风格,都美的不真实。
他甚至不敢想象,当那一天真正的到来的时候,她该有多美。
虽然还有近两个月的时间,但已经开始期待了。
他,也选不出来。
江时语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回应,只得又发了信息过去。
【很忙吗?那你先忙吧,等你回来再说。】
【我觉得都很美,没有办法选择。】
江时语无奈,又开心。
当你专心去投入一段感情的时候,对方的一言一行都能影响你的心情。
江时语咬着下唇,虽然身边没有人,却还是努力压抑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早知道就不问你了,算了,你忙吧。】
沈千城笑了笑,把电话放到桌上,想了想又拿了起来,打了几个字过去。
【等我回来。】
沈千城这才完全的收起手机,抬头看到那些主管小心翼翼的探究的目光,敛起笑容,又恢复到之前的高冷的样子。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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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放了暑假,多半也都是在园子里玩,有些时候也把叶斐然接过来,三个孩子更热闹。
孩子们可爱讨喜,大家都是争抢着带他们玩,反而把江时语这个亲妈给空了下来。
店里去不成,江时语的生活悠闲又而枯燥,坐在窗边,无聊的时候又拿起从前的专业书翻看。
沈千城回来的时候正看到江时语正在看书,她看得专注,直到他在身边坐下来才反应过来。
“回来了?”
沈千城没有回应,低头就吻了上去,直到好一会儿才把人放开,拢了拢颊边的发丝,问道:“有没有想我?”
江时语把书扣放在桌上,开玩笑地说道:“如果我说没有想,你会不会生气?”
“会难过。”他把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说道:“因为一整天我都在想你。”
“肉麻。”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不可否认的,她是高兴的,那种被人在乎的感觉很幸福。
“肉麻?哪块肉麻了,来给我摸摸。”
江时语发现,现在两个人不超过三句话,他就开始耍流氓。
拍掉他不老实的大掌,怒瞪着他,“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
微怒的眼神在他看来娇嗔的更为勾人,沈千城目光幽暗,就连嗓子都低沉了几分。
“我没有告诉过你吗?你生气的时候更美更勾人。”沈千城还是没忍住,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下,引来了江时语的一声惊呼。
沈千城气息开始有些不稳,搂着她腰身的手臂也微微收紧,“怎么办?老婆,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
江时语也是被他逗的脸红心跳,身子发软,声细如蚊地说道:“那离我远一点不就好了?”
“那我就更难受。”
江时语手臂绕过他的脖子,在他的后面拽了拽他的头发,“那你想怎么办?”
“想把你栓在我身边,揣进我的兜里,怎么样?”
江时语轻笑,又拽了拽,“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肉麻呢?”
“以前也这样,只是你没有给我机会而已,现在你可是我老婆了,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你说是不是?”
“小心让孩子们看到,不害臊。”
“我儿子和女儿将来也都是招人的,现在就得好好教教他们怎么谈恋爱。尤其是朵朵,将来可不要轻易的被人骗去才好。”
“你女儿?早就被人家给骗去了好不好?还自带嫁妆的。”
沈千城想想自家闺女对叶家小子那个热闹劲儿,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江时语看着他的表情,取笑道:“吃醋了?”
“嗯。”沈千城毫不遮掩。
“女大不中留,都有嫁人的一天。”
沈千城点头,“你说的对,都有这么一天,你不是也一样吗?如果都留在家里,我岂不是还要苦等几年?”
“你能想明白就好。”
“婚纱选定了吗?”
“没有,我想晚上让一阳帮我看一看,我自己都很喜欢。”
“不管穿哪一件,我都敢保证,你一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
这样的甜言蜜语江时语不是没有听过,可是现在再听,和从前似乎又不是一个味道了。
那种甜蜜是无法抑掉,是就算不断的告诉自己要理智,却还是忍不住的开心。
“你真的不给我一点意见吗?”
沈千城的手从衣襟下伸了进去,缓缓向上,直到后面的扣子处,两根手指微微一动,那扣子便轻易的被解开,然后便听到沈千城一声低笑,“我更偏好你什么都不穿的样子……”
江时语惊慌的要把解开的扣子重新系好,可却抵不过沈千城的流氓手段,看着楼梯口处的保镖,着急的不行,最后只得急切地说道:“那边还有人呢,快住手。”
沈千城自然是不会在意这些的,别说现在动作隐蔽什么都看不出来,就算是真的有什么,那些人也都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
但是这些话他却是不能对她说的,不过还是为了顾全她的面子,起身,把人抱地了卧室。
在这种私人的领域,再没有什么人能打掩到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以为所欲为。
把人直接撂倒在床上,沈千城顺势一压,问道:“那婚纱有没有留下来?换给我看看,嗯?”
“没有,他们带走了,都是半成品。”江时语推了推他,“别压着我,快让我起来。”
“起来做什么?”
“不吃饭吗?”
“想吃你。”
江时语温柔地一笑,云淡风轻地说道:“你要是再这样,信不信我让你一个月都吃不到肉?”
这话对沈千城来说威慑力十足,别看江时语平时柔柔弱弱,但真要是较起真来,他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别说是一个月,就是一个礼拜,对他来说都是一种‘酷刑’。
“好好好,我逗你呢。”沈千城慢慢悠悠的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又把她也给拉了起来。又邪魅地笑问道:“要不要我帮你把扣子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