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漠说道:“这是当今的天子才有的玉玺,杨姑娘可以打开来看看。”这玉玺是不是真的?只有天知道,当然是假的,父王的玉玺,他哪敢讨来?
杨兰蕊有些不敢相信地将盒子打开,果然看到一枚雕刻精致的玉玺。她呆了半晌,然后突然就跪下道:“民女有眼不识真龙驾到,请皇上恕罪。”
“起来吧!朕恕你无罪。朕是微服出巡,并不想公开身份。化名李漠,也是不想招惹路上的琐碎之事。”南宫漠说着,伸手将墨素心拉起来。
杨兰蕊站起来,看着皇帝南宫漠,心想,那人要是此刻就在窗外,哪里还会怀疑?这实在太逼真了!
“既如此,为何在民女这里要泄露身份?”见到天子的真容,谁还能镇定自若?杨兰蕊自然也就含情脉脉,心下忐忑不安起来了。
南宫玉尾尾道来:“这个姑娘不明白吗?这是因为,朕对姑娘一见钟情。今天你娘亲已经亲口将你许配予朕,朕岂能再继续欺瞒你?当然得跟姑娘说明身份。不然,我们怎么做夫妻?”
杨兰蕊这时抬头,望了一眼屋顶。这古代的屋顶也真是,这么随随便便地,就掉下一个大男人来!
这叫她怎么消受啊?然后,她目光落在南宫漠的脸上,还有他手上捧着的那束!这一次,他居然捧来了一大束的玫瑰!这玫瑰他是打哪弄来的?这么一大束,九十九朵吗?
羞羞答答地,欲语还休看着南宫玉,墨素心有些心醉神迷了!这下她也不用扮演啦,本身就被这男人迷死了!
她将玉玺还给了南宫漠道:“这个还给你。既然你是皇上,那你怎么会对民女一见钟情?你的宫中自然会有三宫六院,民女浦柳之姿,岂能入得帝王之眼?”
南宫漠微笑道:“蕊儿这是妄自菲薄吗?蕊儿天姿国色,静若娇照水,动似惊鸿回雪。要是拿蕊儿和朕那宫中的庸姿俗粉相比,这沉鱼落雁,闭月羞八个字还不能形容出蕊儿的绝俗美艳之万一。”
南宫玉!你也太会撩妹了吧?你要是敢和别的女人说这种话,你就死定了!居然从屋顶上降下,简直就是采小贼一个。
“皇上的嘴是油葫芦做的吗?皇上这是在戏弄蕊儿吧?”杨兰蕊的声音变了!变得又娇又糯,又甜又腻。哼!男人都是嘴馋的猫!男人这时侯可真是骚啊!
皇上南宫漠可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少女如此甜糯的叫声一出,他就知道,少女对他动情了!他折扇往少女的下巴上轻轻一挑,说道:“怎么会?朕从不戏弄女人。若非朕喜欢上蕊儿,今天根本就不会在此停留,也不会忙着给蕊儿准备婚礼了。”
“皇上真的要在这里娶……娶了蕊儿?”戏还是要演的。她娇嗔作态,妩媚至极,象妖女惑世,还有些骚手弄枝。
“是。不过,蕊儿要是愿意,这一路上就陪着朕下江南一趟如何?明天朕就和蕊儿拜堂成亲,成了亲我们就是正式的夫妻了。”
“皇上,请喝茶。”蕊儿给皇上斟了一杯茉莉茶,亲自端到了皇上的面前。男人这样就要上了?还真是想得美啊!
皇上南宫漠一边接过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蕊儿的一双眼睛,名渐入迷人眼,皇帝仿佛已经被蕊儿的美色深深所惑。
他将儿塞到蕊儿的手上,又说道:“这是九十九朵玫瑰,送给你!”
墨素心接过来,不禁有些呆了!男人这是什么意思?借机会重新追她?
皇上闻了闻茉莉的清香问道:“这是茉莉茶?”皇上一边问一边以尾指的尾尖探入茶水中,因为皇上的尾指套着一个银色的尖尖指甲。
指早又尖又长,可试出任何有毒的酒水,这可是皇上的又一习惯。
试过了没有毒,皇上才缓缓地抿了一口。当然,他知道,茶里绝对不会有毒,但别人却认为有毒……
“皇上,蕊儿泡的茉莉茶不好喝吗?也是,皇上是何等尊贵,民女这粗茶怎么入得了皇上的尊口?”皇上只是浅抿一口,杨兰蕊殷勤起来。
皇上说道:“没有,好喝!茉莉泡茶,这香气沁人,茶香如蕊,瓣儿翩跹而舞,或沉或浮,皆清丽脱俗,清香扑鼻,怡人心扉。”
“瞧你说的!品个茶也这么多说话,你说那么多作甚?要是好喝,你给我喝完一杯啊。不然,我就当皇上不喜欢我泡的茶。”杨姑娘撒娇,媚眼乱飞。
“好!我喝。蕊儿,你今晚在此可以叫我皇上。但是,有人的时侯可不能这么叫,因为我现在是微服出巡。”南宫漠将茶喝下。
“那我要叫你什么?”墨素心问道。
“叫我郎君。”南宫玉腻死人不赔命。
“哪个郎?是恶狼的狼,还是新郎的郎。”女人狠狠地瞪他一眼,入肉三分。
“哪个郎都可以啊。蕊儿喜欢的话,叫郎君可以,叫狼君也行。”男人越发地肉麻了。
“嗤!”的一声,杨兰蕊冷笑一声。她眸中忽地杀气乍现。
看向一个窗口时,有意地,用背对着那个窗口,一只手不经意地,取下头上的珠钗,于背后摸到那粒粉红色的珠子,悄悄地捏碎成粉沫。
珠子虽然被捏碎了,但却是无色无味的。
“蕊儿背后藏着什么啊?”南宫漠问道。
“没……没有。”
“分明有嘛!”
南宫漠作势来抢蕊儿的东西,蕊儿笑道:“漠漠,你这是要抢什么啊?不过就是一支珠嘛。”
南宫漠问道:“你叫我什么?”
“漠漠!”
“真好听!再叫一声!”
“漠漠!”蕊儿叫得软软地,简直就是天籁,叫得男人的骨头都麻了。
南宫漠可是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这种叫声,他哪里受得了,当即就向蕊儿踏近了两步。
南宫漠踏近来,蕊儿就向后退去。两个人的目光忽地沾在了一起,四目交投,男人移不开眼光,女人又有意地在勾引。
如甘柴猎火!男人将女人逼到了床榻的旁边。